柳清风一听,勃然大怒,在你们眼中,南宫荷是一件交易物品吗?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孙不礼、王亦琴,你们可知道你们守关的九个人,为什么只死了一个吗?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南宫荷是我的朋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泰山派生死予夺的交易物品,如果她败于同辈人手中,那是学艺不精,怨不得人。但是你泰山派先是老祖出手,不顾廉耻将她擒拿在先,几十前辈高手枉顾道义围追堵截于后,更是未经她本人同意,强行要给她举行什么比武招亲,谁给你们的权利,谁给你们胆子,可以理直气壮的将一个活生生、可爱的小姑娘视为奇货可居的物品,可以做到这样的厚颜无耻。
我本不意与你等为敌,也无心斩杀尔等,为救朋友,于情合、于理合、于义合、于仁合。至于你等与她的恩怨,她会自行与你等清算。不斩杀你等,只为示之以善。
昔日留诗,是酒是剑,任你等选择,你们可要想好了。如果今日本公子不死,将视泰山派为生死之敌,任何泰山派弟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将视之为物,生杀由心!”
一股杀气由自柳清风身上消散开来,天边冉冉升起的红日仿佛都为之一滞,不想升起。在场的都是泰山派成名弟子,心中都有自己的规矩和道义,都知柳清风所言不差,加上为其杀气所摄,都静立不动。
“哼,将死之人,敢大放厥词,不可否认,你柳清风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可天才要活下来,才是英才,自从你杀了我家少山主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死人了。”一个老头排众而出,黑色外衣下露出白色衣服。
“长白山派的?原来我正好奇,昨天晚上就得知我的行踪,为什么没有马上动手,原来是等待后援,看来你们谋划很深,非置于我死地不可了,孙不礼,你令我很失望!”虽是各为其主,柳清风对孙不礼的光明磊落,非常认可。
“师门所命,不敢不从,今日柳兄弟无神兵在手,还是听从师叔的建议,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孙不礼轻叹一声。
柳清风微微一笑,好像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多年未见的好友。“那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和南宫姑娘。”
“自然是交给……”孙不礼还没说完,旁边的长白山派老者道:“以血还血,以命偿命,南宫荷那贼人自然是给我家少山主陪葬。”
柳清风突然面无表情,似看着泰山派众人,又似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其实你们派出二十多人,再加上长白山派的人,就已经打算将我围杀到死了吧,泰山派还真是看得起我。已 所不欲,勿施于人。欲杀人者,人恒杀之。今日因,他日果。”说完,转身钻入林中。
后面的连忙追了进去。
都说逢林莫入,泰山派人多势大,自然不会把柳清风放眼里,将他视为猎物,所担心的是猎物逃走而已。纷纷直扑向前,想将柳清风抓在自己手中。长白山派那老者一马当先,半炷香的时间,已追上柳清风,并成功将他拖住。还有另外一人也已赶来,在旁侧应,防止柳清风逃走。
泰山派吸取了上次追捕南宫荷的教训,派来猎杀柳清风的都是泰山派中擅长轻功的好手,再加上还有长白派的两人,四面侧应,任是柳清风荷舞轻功修炼有成,还是被围在山中乱窜。
泰山派、长白山派势在必得!
泰山派人多势众,柳清风的策略是尽量不与敌纠缠,突围出去,哪怕与泰山派的弟子相遇,也是沾之即走,绝不恋战。让柳清风无奈的是,长白山派的两个老头,并没直接参与围杀。而是在外围策应,只要柳清风有甩开包围圈的迹象,就赶到前方封堵。几次眼看柳清风即将突围出去,都因长白山派的两人而功亏一篑。两人如猫戏老鼠,看着柳清风与泰山派的众人消耗。
半个时辰过去了,柳清风还是没有看到突围的可能。难道真要在这里与泰山派拼命了吗?那就看你泰山派能不能承受得住我的怒火!
在泰山派的围追堵截下,眼见柳清风即将突出重围,长白山派那名年轻一点的老头突然在前面挡住,照以前,柳清风肯定变向而走。可这一次,柳清风长剑直取,一字剑五连刺突发,长白山派的老头也不是省油和灯,知道柳清风准备拿他开刀,大刀立马展开防守,可哪挡得住柳清风这一字剑,长剑突破大刀防守,直刺其左胸,正在此时,身后的宇文叶已赶到,柳清不待长剑深入,抽回长剑,反手一剑洞穿其防守,将宇文叶刺倒在地,自己侧身一滚,躲过另外一人攻击。
“十长老!”
“宇文叶!”
突起风云,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围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