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姬姑娘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她太年轻了,别人不相信她很正常,静静等着柳清风做决定。
牛娃知道柳清风难下决心,这南宫荷牵扯的干系有点大啊。
柳清风沉默了会道:“对不起,姬姑娘,我有些犹豫了,这位朋友来头不小,牵连甚大。可人在江湖,哪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姑娘出手吧,后果由我柳清风一人承担。不管结果如何,我柳清风永记姑娘的恩情,如有机会,姑娘一纸相招,柳清风定当万里赴约,为姑娘效劳。”意思是如果南宫荷出了意外,只怕他也难以存活,能否报答这份恩情,他也无法确定了。
姬姑娘也是一愣:“柳公子,我叫姬妤云,感谢公子相信我,我定当全力以赴,就算无法医治好这位姑娘,我也会留这姑娘一线生机,给你另寻名医的时间。”从柳清风话中,她也听出这位姑娘来头不单间,柳清风相信她,她定然不辜负这份信任。
说完,姬妤云深深的看柳清风一眼,走进南宫荷躺着的房间。“好好护法,不要让任何东西进来。”
柳清风二人前一后,站在这房间的前后。
姬妤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南宫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取出一根银针,缓缓的刺向南宫荷左肩的云门穴,缓缓输入内力,随手拔出银针,刺入中府穴,再次输入内力,就这样,沿着人体特定穴道,不断刺入银针,输入内力。
柳清风心中焦急,静静的坐在门前,看上去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后面的牛娃则来回的走动,他虽与南宫荷无任何交情,但他知道这与柳清风干系很大,万一出现意外,只怕柳清风不会独善其身。
柳清风只觉得度日如年,煎熬难耐,好在庄中并无外来打扰,偶尔有迷途的小兽欲要闯入,被两人早早驱离。
柳清风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似听到一声轻唤:“进来。”柳清风以为是幻觉,忽然听到一道似人摔倒在地的声音从南宫荷疗伤的房间内传出,这才回过神来,冲进房间。只见姬妤云坐倒在的,嘴角带着血迹,人已昏了过去。柳清风连忙将她扶起,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运功为她疗伤。
过一会,姬妤云略有恢复,醒了过来,知道柳清风在为她运功疗伤,连忙挣开。柳清风只好作罢,问道:“姬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姬妤云撑起柔弱的身子,坐在床沿,拔出刺在南宫荷手上的银针,用手探了探南宫荷的脉博,好一会才舒了一口气,轻声道:“还好!要治这位姑娘的伤,需要用银针刺穴的手法,激活体内的经脉,有些费内力,我内力不足,最后几针激发体内潜力,勉强施完针,最后力竭晕了过去,好在已经完成这个阶段的治疗。”
柳清风大是感激,但却说不出感激的话来。“姬姑娘,你先到旁边的房间休息,这边我看着。”
姬妤云点了点头,“今晚应该没什么变故,明天我再来看看。”说完到隔壁的房间休息去了。牛娃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早已来到门前,见姬妤云出来,连忙进来。
柳清风知道他关心,便道:“姬姑娘已经给他治疗过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已经很晚了,你也去休息,明天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牛娃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便道:“那好,下半夜我来换你。”随后也挑了个房间休息去了。
柳清风来到屋外,望着满天的星斗,一闪一闪的,好似无数双眼睛,无私照耀着这片天地。
回到房间,查看了南宫荷的情况,看不出什名堂,就着床沿运功疗伤。上次重伤未愈,这一次又与那仇天恶斗,虽然没有拼尽全力,还是受了些影响,又担心南宫荷的伤势,根本没有静下心的冶伤。
一夜无话,当一缕晨曦照到这宁静的庄园,柳清风被一阵懊恼声惊醒,原来牛娃醒来,发现已是清晨,昨夜原来要来换柳清风的,结果睡过头了,醒来出声自责。倒把柳清风二人惊醒了。见两人走出房屋,连忙去打清水,供二人洗漱。
姬妤云睡了一觉,精神大好,可能是昨夜强行给南宫荷施针遭到反噬,看起来还柔柔弱弱的。她查看了南宫荷的伤势。柳清风站在旁边,问道:“姬姑娘,今天需要我们做什么?”
姬妤云叹了口气:“对不起,柳公子,我恐怕无法治好南宫姑娘的伤,一会我们先去抓点药,熬下让这位姑娘喝下,再去找高人为他治伤吧。”
柳清风道:“怎么会这样,除了姑娘,还有人能治好荷儿的伤?”
姬妤云道:“我太高估自己了,也小看了南宫姑娘的伤势,如果能找到此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