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佩,正是四公子云骄阳的贴身之物。
“四弟如此大意,出去游山玩水,怎么连自己玉佩掉了都不知。”云子安装作惊讶的样子。
“你弟弟天生顽劣,整天又爱往江湖跑,为父公务繁忙,疏于教导,真是让为父头疼。”镇国侯揉了揉眉心。
“父亲公务繁重,为国操劳肩负重任,儿臣愚钝,帮不上父亲什么忙,骄阳孩子心性,又总爱游玩山水,免不了惹祸生事,儿臣愿出去寻四弟,把四弟带回,让父亲好好教导。”云子安赶忙说道。
一席话说的镇国侯舒展了眉头。
这几个儿子中,二儿子颇得镇国侯心,聪慧一点就通。
要不是历来那个规训在,镇国侯府只能嫡长子继承,镇国侯都想把这个镇国侯府让二子继承。
想到大儿子,镇国侯太阳穴又突突跳了两下。
“去吧,把那个逆子完好带回来。别一天到晚在外边给我惹是生非。”镇国侯把玉佩往前边推了推。
云子安见状连忙上前拿了玉佩。
“那儿臣就不耽搁了,现在就出府寻四弟,请父亲放心,儿臣定把四弟安全带回,儿臣告退。”云子安施了礼,便退出了书房。
一旁的莺歌虽然低着头,但是眼神还是瞥向了云子安的身影。
他们之间,见一次面就少一次。
莺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自己就没命了,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
“让卢定最近先别动,乌江一事怕是已经引起了关注,都是废物,居然都让人进了山谷!”见云子安走后,镇国侯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是。”莺歌赶忙俯首听命。
镇国侯瞧了一眼莺歌,看不出眼中是什么神情。
“还是老二能让我省点心,你看看那君柏,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乌江这么大个事,到现在居然还不知情!这几个逆子。。唉,”镇国侯气愤的揉起了太阳穴。
莺歌见状忙上前给镇国侯揉了起来。
没敢接镇国侯的话。
镇国侯不知道云骄阳为何会和女帝混在一起,莺歌却知道。
那天莺歌本来准备出去,便瞧见云君柏和下手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站在那里好久。
莺歌心中有疑,便悄悄靠前,不一会云骄阳便从子安阁出来了,云君柏和下人一看云骄阳出来,便开始装模作样的交谈。
后边的话自然也被莺歌全都听了进去。
莺歌没有告诉镇国侯,也没有告诉云子安。
这种事情,不到事情发生,说了也没有人会信。没必要惹得自己一身骚。
只是莺歌也不知道,云君柏为什么要这样设计云骄阳。
镇国侯府以后也只会是嫡长子继承,没人能撼动他云君柏的位置,他又何须多此一举,非要弄死云骄阳呢。
莺歌忘了一点,人嫉妒和嫉恨起来,是没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