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竹走到一个墙壁前,伸手像是在摸索着什么。
稍后,南七竹朝着墙壁用力一按,毫无缝隙的墙面,突然打开了一个门。
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有一个楼梯一直往下边延伸下去。
南七竹掏出火折子,走了下去,麦苏也跟着下去。
刚进入两个梯子,门便关上了。
“这个地下通道通往女帝寝殿,是女帝登基后,秘密挖掘的。”南七竹似乎是看出了麦苏的疑惑。
麦苏解惑:登基之后,危险数倍,想来这也是女帝给自己留的后路吧。
里边空间不大,挖的也没多深。
下去没多少个楼梯,便是只容得两个人并肩走的弯弯绕绕的通道。
走了差不多一刻钟。
来到了一个往上的梯子,南七竹走上前,轻轻地敲了几下墙面。
不一会,墙面就打开了,女帝的寝殿里没有点灯,南七竹吹灭了火折子,缓缓的踏进了房间。
等麦苏上来,已经有一个女子在地道门口等候。
“香伶拜金女帝。”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跪在地上,朝麦苏拜道。
借着房间微弱的光线,隐约看到女子眉目间和自己很是相像。
“起来吧。”麦苏现在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是安国女帝。
“女帝虽平安回京,但是中毒后,有些记忆模糊不清。以后你便留在女帝的身边照顾女帝吧。”
南七竹对着香伶说道。
“是。”暗月阁训练有素,坚决服从命令。
香伶摘了面纱,伸手揭下了脸上的面皮,露出了原本自己的容貌。
“暗月阁香伶拜见女帝。”
“女帝多日奔波,想必也疲乏了,属下就告退了。”南七竹朝麦苏拱礼。
麦苏抬了一下手。
南七竹转身便进入了密道,不一会,墙壁便恢复如初。
“很多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你细细给我讲来。”麦苏必须要快速的了解皇宫里的情景。
翌日。
“陛下,陛下,该上朝了。”香伶轻柔唤醒麦苏。
麦苏是真的累了,昨天听香伶讲完,自己就困的不行了,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麦苏迷糊的睁开眼,眼前站着几个宫女。
手里各自端着毛巾,洗脸水。
香伶已经告知女帝以往的生活习惯,对麦苏来说并不难。
麦苏慵懒的坐起来,立马就有宫女上前给麦苏洗漱。
一顿忙活下来,麦苏瞥见铜镜中的自己。
麦苏缓缓地走向那面铜镜,镜面随着岁月略显斑驳,但仍能映照出她那威严的面容。
一袭金丝织就的龙袍,那龙袍上绣着的金龙栩栩如生,龙袍的色泽随着身体摆动,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麦苏轻轻抚摸着龙袍上的龙纹,指尖传来的质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这龙袍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她肩上责任的重担。
只有站在权力的顶峰,才能真正地掌控自己的命运。
麦苏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板,龙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目光穿透了镜中的倒影,仿佛在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对话。
她知道,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她,作为女帝,将再次迎接新的挑战。
大殿之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每一寸空间都透露着皇家的尊贵与气派。
众朝臣早已按品级列队站好,他们的脸上或紧张、或期待、或忧虑,各自心怀鬼胎,各自跟着身边的人讨论着什么。
放在凤座前边的珠帘今日被撤掉。
众臣难免会疑惑:难道女帝已经痊愈了吗?
“皇上驾到——”
刘公公那尖锐而熟悉的声音划破大殿的宁静,如同一记重锤,让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紧。
这四个字,如同命令,瞬间让大殿内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朝臣们纷纷跪倒在地,动作整齐划一,展现出对皇权的绝对臣服。
麦苏身着一袭金色龙袍,步伐稳健而庄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千斤之重。
她穿过人群,缓缓走向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座。
她转身,孤独而高傲地站在大殿的最高处。
麦苏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她的眼神深邃而沉着,似乎要看穿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