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只要吹响这个,无论多远,他们都会赶过来救你,你让他们一直暗中跟着你们也行。”永乐公主把这些一并塞到了麦苏手中。
麦苏看着手中令牌有些犹豫,虽然她现在的处境的确需要这些,但是把这些给了麦苏,永乐公主就没有人保护了。
\"收下吧,永乐公主,她是有分寸的。\"南七竹看出了麦苏的纠结。
“还是南七哥哥懂我。”永乐公主嘴角上挑,笑了一下。“好了,天都快亮了,你们赶紧离开吧。我也早些回去,免得被镇国侯察觉。”
麦苏紧握手中令牌,坚定地看着永乐公主:“婉仪,朝堂势必会动荡混乱,你切不可冲动出头,等我回来。”
永乐公主听到麦苏唤自己名字,顿时像是委屈的孩子,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阿姐。”又一头扎进了麦苏的怀中,这次麦苏没有躲避,轻轻地抚了永乐公主的头。
辞别了永乐公主,一行人速度赶往鼎剑山庄。
镇国侯谋反这一事,太过突然,南七竹身负重伤,麦苏在朝堂势力不稳,如今,只能先保命,在从长计议了。
麦苏只是担心,朝堂生变,曹丞相他们该如何自保。。
南七竹也在担心朝堂支持麦苏这一派的安危,同时也在担心,乌江季自明和白芷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南七竹的担心正在发生,因为白书瑶和魔教血祭司此时就在季府。
“说,你把那两个贱人藏哪了?”白书瑶阴着脸,看着躺在地上的季自明。
季自明衣裳破碎,头发凌乱,身上满是鲜血,被两个魔教的人按在地上,季自明粗重的喘着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敢嘴硬。”白书瑶面色一变,抽出匕首,朝季自明的手掌刺去。
匕首穿透季自明的手掌,手掌被钉在了地面上。
“啊。。”季自明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快说,白薇和白芷在哪?”白书瑶一把抽出来匕首,又狠狠地刺了下。
季自明疼的浑身颤抖,哆嗦着嘴唇,嘴唇青紫,汗水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见季自明仍旧是不松口,白书瑶又准备动手。
“行了,这是个硬骨头,把他带走慢慢折磨。”站在白书瑶后边的血祭司冷冷开口道。
白书瑶听闻后,一把抽出了插在季自明手上的匕首,季自明疼的手一直颤抖。
两个魔教弟子把季自明拖了下去。
“这两个贱人,等我找到她们,我定当剥了她们的皮,喝她们的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白书瑶咬牙切齿,眼睛里全是恨意和怨毒。
“好了,我会把她们抓到你娘和你弟弟的牌位前,以慰他们在天之灵,也会给你报仇的。”血祭司用从未有过的柔和目光,心疼的看着白书瑶。
这个白书瑶和白书易居然是自己的孩子,楚玉凤却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
说到给自己报仇,白书瑶的脸色难看了一些。
那些耻辱让白书瑶至今夜夜难安,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
虽然那几个人已经被血祭司杀了,但是这件事却是白书瑶内心一辈子的耻辱!
那天白书瑶从镖局逃出来后,一刻也不敢休息的前往楚姨娘给她的那个地址奔去,青石镇。
楚姨娘告诉白书瑶,到了青石镇,那个男人看到玉佩,她就安全了,白书瑶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青石镇。
在青石镇待了几日,仍旧没有找到楚姨娘说的那个男人。
不得已,白书瑶只能拿着楚姨娘给她的玉佩,挨个的问在青石镇的人。
一天,有个个子矮小的男子说他见过这个玉佩,有一个人的玉佩和她这个玉佩一模一样,就是那个人说让他来接白书瑶的。
白书瑶信以为真,开心的便跟着矮小男子走了。
越走越偏僻,白书瑶越觉得不对劲,转身想逃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冒出了一伙土匪把白书瑶押回了土匪窝,一个女子深陷土匪窝可想而知。
白书瑶被那些土匪给侵犯了,被折磨的不是个人样。
那些土匪喝酒吃肉,日日狂欢,便把白书瑶拉出来脱光给他们跳舞助兴,跳着跳着。
那些男人忍不住,白书瑶便被众目睽睽之下侵犯,白书瑶不甘受辱,几次都欲寻死。
可是她被看顾的很紧,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这天,那些土匪又把白书瑶拉了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