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公主出嫁当日,弹了一首曲子,那天听到的很多人说琴音如同天边翻滚的云海,磅礴而大气,又如同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奔腾,让人心潮澎湃。”
白芷轻轻揉着红肿的脚脖子:“后来很多有名的琴师把琴心公主弹的那首曲子写了出来,可是只得琴声,不得琴音。
我也同样寻的了一份,他们都说琴心公主的琴音,大气磅礴。
可是我却在她的琴音中听到深深的哀怨,像是对命运的不满,对束缚的反抗。有她的高傲和倔强,还有对自由的渴望。”
白芷像是猛然注意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那是人家的母亲,自己怎么可以随意乱点评:“白芷有些失礼了,三王子切莫放在心上。”
赵青洲紧紧盯着白芷,语气中有些激动:“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赵青洲还记得母亲生前的手札中,记录的她当天出嫁弹琴的心情。跟白芷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三王子,对不起,我。。”白芷慌乱的道歉。
“你说的没有错,儿时母亲也经常弹奏,那时我还小,听不懂母亲琴音里的故事,只是知道,每次弹奏,母亲都会默默掉眼泪。”赵青洲有些失神。
“如果我母亲知道有一个人听得懂她的琴音,她应该会很高兴吧。”赵青洲看向白芷。
“我们也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白书瑶,血祭司几个人从天而降。
白芷心中一紧,紧张的想要站起来。
香草和红叶跳下石头,护在赵青洲的前面,香草和红叶居然没有发现他们。
他们是何时逼近的?
“要不说,还的是大姐会勾引男人,这才嫁人几天,又和三王子搞在一起了。”白书瑶不屑的看着白芷。
“你莫要胡说。”白芷憋红了脸。
“也就你母亲不要脸的勾搭人,现在江湖上谁不知道你白书瑶不是老爷的种。”桃子见白芷被欺负,快人快语了说了出来。
白书瑶脸色一下白了起来。
血祭司脸色一沉,挥了一下衣袖,桃子躲避不及,脸上挨了一巴掌。
一下子鲜血顺着桃子的嘴角流下来,牙齿被打掉了一颗。
“桃子。”白芷一瘸一拐的拥着桃子,担忧的看着桃子红肿的脸。
白芷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白芷“唰”的抽出了自己的九节鞭:“三王子,今日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既是如此,不如奋力一搏。”
赵青洲冷冷的看着血祭司,往前走了一步:“二王子想要的是我的命,你们何须为难她们女子,我跟你们走,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你做梦呢?今天你们全都得死。”白书瑶怨毒的看着白芷和桃子。
这个卑贱的下人,敢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疤痕。
抓到你们后,我日日折磨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芷看着猖狂的白书瑶,沉声对身边的赵青洲说道:“一会打起来,如果有机会,我愿为三王子断后,请三王子立马逃走,若日后三王子登基称帝,还望三王子莫忘初心,荡平魔教,还边疆百姓安宁。”
赵青洲眼神中有点惊讶的看了一眼白芷。
在他看来,白芷是个很柔弱需要保护的女子,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不但不惧生死,还想让我逃走,顾我周全。
赵青洲心中一股暖流流过,这样的女子,又怎会忍心辜负于她。
“香草红叶,保护好白芷姑娘。”赵青洲往前走了几步。
香草红叶一听,身体往白芷身边靠了过去。
白芷焦急的看着往前走的赵青洲喊道:“你先回来,你死了我没法给薇儿交代。”
赵青洲脚步顿了一下:我刚才白感动了?
整理好思绪,赵青洲抽出了长剑,剑指血祭司几人:“尽管放马过来吧。”
“让老身先会会你。”身边一直不吭声的老妪使者突然发起攻击。
血祭司又不傻,看得出来老妪使者这是想抢功劳呢,血祭司也不急,就让你先玩一会。
老妪使者冷冷地盯着赵青洲,手中的蛇头权杖,发出一声尖锐的咒语。
权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从权杖的蛇头中喷出了一股淬了毒的银针。
赵青洲立即挥动长剑,长剑在空舞如龙,一招一式之间显得无比地凌厉,把银针击落在地上。
有一根银针朝白芷飞了过去,白芷扬起九节鞭,打掉了银针,旁边的白书瑶怒火又起:尽给我显摆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