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之力,只有逃跑的念头,方敖没想到自己所率的兵士个个竟然如此不中用,一见到这样的仗势都吓得抱头鼠窜,丢盔弃甲,勃然大怒道:“来者休要猖狂,你的对手是我,不得伤我父王半丝毫毛。”
快马赶至方腊前面挡住韩世忠的来路,不让其向前半步,一阵冷静后清楚,不除去此人,恐怕方腊不会轻易擒得,方腊慌忙之中见儿子救援赶到,心里放下了许多,不容考虑,连忙快马朝帮源洞方向急赶,生怕在这里被一个小小的韩世忠生擒制服。
韩世忠不待细想,一边朝方熊使出一记“霸王卸甲”,一边下令身边的董闵,解元等众人前去阻拦住方腊去路,“那个骑白马的正是方腊,不要让他跑了。”这一记力猛沉浑,使出了自己平生五六分力来,方熊淬不及防,不敢硬接这计金蝉脱壳的招数,连忙闪避,好在自己经验老练,不至于被其伤到,抽身回避之时,之间韩世忠摆脱自己的纠缠,朝方腊跑的方向追赶而去,暗叫不好,大声喊道:“他们朝大王方向去了,快快拦下。”
方腊身后的死士亲信犹如听到圣旨一般,赶紧救驾,生怕来者伤到他们的首领,韩世忠没有避让的意思,又是不待考虑,一招“猛龙过江”冲向一名挡住去路的骑马先锋,那先锋没有反应过来,谁会想到距离自己三丈之远,韩世忠足下生翼一般几个箭步就冲了上来,还没等眨眼功夫,生生被韩世忠的钢槊穿透胸膛,跌身落马下来,连惨叫声都未叫出,丢了性命,成闵等人也是一路砍杀挡住去路的方腊兵士,一路追击,苦于以少胜多,难以抽身前去追赶,韩世忠不待细想,纵身跃上刚才的先锋的马匹,快马加鞭地追上前去,方敖坐正身子也是追赶韩世忠,不让此人伤了自己的父亲分毫。
韩世忠骑上战马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左右开弓,力斩阻拦去路的方腊精兵,无奈自己陷入围困之中,难以抽身前去追赶方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腊夹着尾巴,抱头鼠窜至山坳方向去了,又气又恼,气的是分身乏术,不能及时上去活捉此人,恼的是鞭长莫及,就算自己部署周密还是让方腊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
这一迟疑,方敖赶马也追击上来,似乎棋逢对手,要与自己斗个你死我活,面露凶光地大喝道:“要想抓我父王,首先得过我这关,否则,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所。”手中开山大刀就像自己劈头盖脸地砍来,一点犹豫和迟滞也没有,韩世忠心里有火正无处发泄,正好又来个牛皮糖的方敖,自己索性想道:“拿不了贼首,你正好死皮硬凑,我岂能拒绝。”不避不躲,回应一招“天王托塔”将大刀格挡支架住,化解开来。方熊斗得兴起,口中不停嘲笑,“不自量力,以为自己在西北大败西夏人就敢来江南撒野,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正好如你所愿,想死就给你个痛快。”抽刀回来,绕着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双手持刀,力道又是加了几分,使出一招“毒龙探海”直接变劈为捅,十分怪异,这大刀路数往往走大开大阖的招式,通常是砍,劈,砸,撞,撩,拍,斩七字诀,很少有变,就连这种短兵相接也是力量对碰,只要对手稍不注意,就会被其震的虎口生麻,把持拿捏不住,被其斩落下马,今日方敖的招式果然不同寻常,诡异莫测,没有雨自己较量膂力,反而欲以奇制胜,韩世忠身经百战,怎会让他轻易得逞,知道这是一种女人惯使的招式,不免冷笑道:“我虽不才,却也不是这般好欺,想要杀我,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这女人的招数,对我不起任何作用,难道我们的方千金没吃饭?”左手紧勒缰绳,将马拉回,战马吃惊,受力一扯,立即仰首长嘶,前蹄飞扬,韩世忠往左侧回避,这一记看似“毒龙探海”其实为“灵蛇出洞”,无惊无险地躲开,一丝也未伤及,方熊被他嘲笑,心里怒意更甚,双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喝道:“临死之前还牙尖嘴利,看我抓到你,拔光你的牙,看你还嘴硬?小的们,不必顾惜此人,将他格杀勿论,有功者,我重重有赏。”韩世忠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看来自己已经令他不清醒了,正中下怀,那些方熊手下的勇士自然听到如遇大赦一般,恨不得都上前抢攻,拿下此人肯定飞黄腾达,不容细想地举着手里的兵器朝韩世忠和坐着的马匹围住,韩世忠不慌不忙地稳住马匹,双手使槊,左刺右挑将长槊使得浑圆一体,密不透风,但凡不知晓韩世忠勇猛无敌的愚昧小卒,上前就是血溅横飞,皮开肉绽,一时惨叫声不止,杀了几名泯不畏死的勇士,趁早摆脱险地去缉拿这个首功。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山头响起来,声音洪亮,气势也是不凡,“韩兄弟真乃神人也,这次傲伟奇功一件怎能少了我一份,我来助你。”韩世忠一听大喜,没想到这个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