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李吟风身上。
“你找来个什么人啊,只要事成之后,看本小姐不将他拆骨剥皮,丢去喂我家敖雪,难消这种侮辱之恨。”刚才还是文雅端庄,人见人爱的大小姐,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恶毒、心狠手辣。
南宫博望也是安慰,对女儿还是表现出自己的仁爱和善,笑道:“只要帮助爹爹完成这件事之后,那小子也无用处,任凭你处置,管你喂狗还是丢河,只要你高兴就成,不过这段时间都是将就委屈下了,想将我把这么乖巧的女儿许配给他,简直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点声,别让臭小子有所察觉。”紫滢觉得自己二人的情绪有些激动,都是李吟风给害的,不过还不能暴露,以防万一还是提防戒备,南宫笑了笑,悄声道:“好吧,我们还是走吧,别被发现了,万一被他有所怀疑,岂不前功尽弃。”说完,蹑手蹑脚地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李吟风所在的屋外,在自己院子里还做出这等行径有点可笑,但其中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是什么?真待有人解答。
李吟风当然还对这家人的表面现象给蒙蔽了,没有任何察觉,只是安心带着房间里专心致志地练字,刚开始握笔就像抓棍子一样,把笔死死拽在手里,回想起在家时干活的模样,可惜用力太过,真是墨汁溅撒一滩白纸上,倒不像在练字,简直就是在泼墨,觉得刚才死记硬背着紫滢教给自己的窍门秘诀都未派上用场,又卷土重来,深深长吁一口气,仔细回味刚才紫滢所说的,还有她那惊神不带半丝呆滞,娴熟灵敏的技巧,自己停顿半刻时间,稳定心情,又提笔来过,这下他非常小心,就像手里握着一个剥了皮的鸡蛋,生怕捏碎了它,然后蘸墨在纸上格外小心地开始写着,刚开始还能将那些巧妙的方法都记住,但是注意力全在如何用力之上,不知不觉地把“横”画得弯弯曲曲,蜿蜒蠕动,那里像刚劲遒力的样子,还侵湿纸张,墨水蔓延扩张,很是难看,觉得还是不行,连纸背面也是被浓浓的墨水侵透,真是力透纸背大过特过了,苦笑一句:“难道我就真拜服在一件看似轻松,实际艰难无比的小事上了,我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就这样放弃,不行,我既答应了紫滢姑娘,怎能当个自食其言的小人,既然一遍不行,就多练几遍,十遍,百遍,千遍,直至成功,小事都做不好,何谈什么心中大的愿望。”意念至此,又锲而不舍地研墨再来,接下来几遍之中,不是墨汁太淡,有点像刀刃划过的痕迹,显得不协调;或是用力不均,粗细刻意,斧凿之痕太重;抑或是“一”不像“一”,“丨”东倒西歪,一点美观也无,连自己看来都嫌弃难看,又是将纸揉捏成团,丢掷桌旁,回过头又仔细临摹着紫滢给自己写的三个字,揣摩其中的来龙去脉,有点感觉之后再尝试着在纸上写画,见有些印象或是起色之后,感到丁点安慰,还是不满意地丢掉重来,如此反反复复,孜孜不倦,全然忘却了自己,也记不得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多少次,不知疲倦,不知时间地练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此时间流逝,点滴而去
南宫府,一间屋内,一道人影在房间内踱来踱去,被什么烦心事纠缠着,难以心安,带着扼腕叹息之声:“想不到这个小畜生如此谨慎,还是未能套出半点下落,长此下去我担心滢儿会不注意暴露的。”说话之人正是南宫博望,他还在为李吟风身上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殚思极虑,处心积虑想从李吟风身上得到什么。
陈巧云却烦他的急躁不安情绪,骂道:“你别转来转去,跟牛似的,能不能静一静,转得我头昏眼花的,那小子还真不是你想象那样愚笨,还不至于将身上的秘密告诉给任何人吧?”
南宫博望别夫人训斥一顿,脸上有些忿恨,可是还是停下来坐下,说道:“真是看走了眼,老天爷居然待人如此可笑,我贵为杭州城第一首富,曾为南唐据守一方的将门之后,想不到连个山野村夫也没办法,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我办不成的事?”
陈巧云看他这么关心那个秘密,再次确定地问道:“你不过是弄错了吧,听说当时都快饿死了,瞧他浓眉大眼,模样平平,那里是像僭越后人,你真确定不会搞错?”
南宫博望斩钉截铁地道:“我会搞错?别忘了这天底下还有我弄不来的东西,这可是我祖上留下的秘密,是经过我们好几代人梦寐以求的梦想,我好不容易才明察暗访,方才查清楚的,怎会失误?这个李吟风一家为何被整个李家赶至走投无路,深居简出还不是因为有这个惊天大秘密所致,只是李家人将此事藏得太过隐蔽,竟然一点也不透露,目的就是不想外人得知,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