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手足什么经又在身体什么确切地方?自己有诸多疑问需要解答,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有感自己的愚钝实不及自己的能力去弄明白,心里直犯嘀咕,生怕他人笑话自己的愚蠢,咽了口唾沫,把要想问的话收回心头。
吕二口也知道这番文绉绉,学着修道之人谈论《庄子》,非一般常人能接受的,何况他还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十五六岁的少年,难免差强人意,强加灌输也不是办法,自己又没有亲身传授的经验,也觉头大,不耐烦地道:“真是头大如斗了,好吧,你先花点时间背记下《庄子*秋水》,不明其意,那知其理,虽说聚之有形,散之无形,你连这个形神都不具备,也不知道在那里,从何而聚?讲后面的也是无用,我告诉你要聚集手足中指至上到两肋之间的大包穴、左乳下方的欺门穴,左乳旁边的天池穴和左锁骨下的中府穴,这四大经穴都是治疗你体内寒毒的必修经络,手少阳三焦经,也称手少阳之脉。起于小指次指之端,关冲之位。上出两指之间(本节前,掖门后。中渚穴也)。循手表腕(阳池分也)。”
“从手走头,长五尺,左右一丈,共四十六穴,关冲两穴,液门两穴,中渚两穴,阳池两穴,外关两穴,支沟两穴,会宗两穴,三阳络两穴四渎二穴,天井二穴,清冷渊二穴,消泺二穴,会二穴,肩二穴,天二穴;天牍二穴,角孙二穴,丝竹空二穴和二穴,耳门二穴。其实你只要记住此手少阳三焦起于无名指,由上至耳后,散于胸腹之中,主管三焦经络,有疑难杂症都要找它,可谓是不可忽视,你能记住多少?”
李吟风对于他说的一大堆什么关虫什么,掖门、种猪什么等等听的木讷,至于什么关虫没见过,就连闻所未闻,何谈自己知道在哪里,听得坠入迷雾一般,被吕二口一问,又怕他责怪自己太笨,连这些粗浅的穴位都没听过,觉得隐瞒下去又害了自己,这样不懂装懂似乎只会是最后受累,自己啧啧迟疑,却又不敢正面回答他,吕二口本以为靠他毅力就能轻易办到这些,自己未免操之过急了,更有些失望,心念一想全也不能怪他,试想谁能明白这些穴位的大致方位和具体用途,不是行医的老手或是武学内家根本办不到这些,自己强迫一个少年一下记住那么多穴位,说得复杂,真有点为难他了。
但是自己的武学之道,谁也不能让其易改,反而更加坚定,自己也没有根基再重新修炼,这将是耗费心血与时间的长远之功,非一朝一夕蹴就而成,让自己废弃数十载日积月累的内功重头再来,谈何容易?也只有把一切希望灌输于面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身上,或许也不枉自己的苦心造诣,谁料差强人意之下,李吟风一切都像是个对着靡靡之音的牛,却又不堪入耳,置若罔闻。一时苦笑不已,摇首轻叹道:“罢了,这也是我自讨苦吃,小兄弟,我还是换一种方式给你说吧,至于《庄子》什么的,只是一种方式,就像借鉴的比方,明白吗?说的再直接一点,它不过是让你记住不要去在乎什么大小高下,把自己看作是自己身上的一股气息。没有自己便是忘我,明白吗?”
李吟风似乎明白点,手托着下巴直愣愣地看着他,问道:“就像睡着了,却又清晰听得到周围的一切,也好像能看到四周发生的一切?是这样吗?”
吕二口有点耐性地释然,却要纠正一点地说道:“不是睡着了,真睡着了,你还能看得见,听得见吗?是让你感觉一种自己就像在梦中,但是能清晰感觉得到自己的一呼一吸。”
李吟风这下算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先试试,自己能不能假寐了。”
吕二口也矛盾地看着面前这个不抱有希望,却又不肯放弃的一线生机,原因是自己多少还对李吟风有欣赏的地方,给他一些时日慢慢适应,或许自己应该耐性些,可是眼下帮中局势太不容乐观,加上半年之期即将赶至,如果还不能办妥,那丐帮将会出现人心涣散,各持一方的局势,让自己一个传功之职颜面何存?自己又是急切又是踌躇,眉头紧锁地看着这个浓眉小子,不经意间见他开始试着调息起来,也期盼他能有所突破,那怕能感觉到一丝气息在体内游走,这已经是很不易的了,这种习练方法可比聚集气海,打通任督二脉难上许多,自己想起大理国的历代君王都有别出心裁的一种绝世武功,那正是——一阳指,听闻他们就是按照十二大经络的布置全身,由深厚内力发出这种指穴打穴的无形气指,伤人于无形的,自己也想见识见识这种功夫的厉害与独到之处,自己长与帮主谈论天下武功,醉心其中,特别是前任帮主更是与自己切磋武艺,常常谈及道南诏的一阳指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