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有面露鄙夷不屑的,但更多有样学样,也站了起来,朝石破天拱手道起了谢。
一时之间,整个大厅过半的人都在向石破天道着谢,拍着胸膛保证,令狐少侠一句话,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定不推辞。
如此场面,别说是石破天了,哪怕是陆大有都直接懵了,手足无措。
好在后厅里的人听到了前面大厅的动静,又久久不见石破天进来,派衡山弟子向大年来将石破天接了进去,才化解了这场面。
陆大有自然是没资格进去,来到华山弟子围坐的席上,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淋湿,心情格外的激动亢奋。
他知道,经今日这一事,他大师兄很快就会名扬天下,成为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少侠!
这华山派下任掌门之位就更是稳如泰山!
其余华山弟子也都是一脸与有荣焉,在为石破天高兴的同时,也不免幻想着自己哪一天也能惩恶扬善名扬天下。
“华山派的令狐师兄当真是了不起!这么多人都在感激他!”
“那是。他抓住了田伯光,不知道间接救了多少人,可以说是功德无量了。”
“田伯光真坏,害了这么多人,等他死了以后,一定会下阿鼻地狱的。”
……
恒山派众弟子这边也在小声议论着,忽然注意到仪琳眉头紧皱,愁容满脸,关心道:“仪琳师妹,你怎么了?今天一天都不见你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一连喊了几声,仪琳才猛地回过神来,连连摇头说道:“师姐,我没事。可能……可能是没有休息好。”
心里则在想着那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不戒和尚。
她很想问问师傅,这是不是真的,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石破天随着向大年走向内室,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二座花厅门口。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三张空着,两张坐着他师父岳不群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
他师娘坐在两侧的位置上,小师妹站在她的身后。
除了师娘之外,还有十六个人也坐在两侧的位置上,其中一个就是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刘正风刘师叔。
其余的,他就都不认识了。
“冲儿,进来吧。”
岳不群将石破天喊了进来,又将在场众人按照身份地位一一介绍给了他。
石破天依次行礼。
“令狐贤侄,你做的很好!非常好!”
红脸魁梧道人乃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他性子刚烈,嫉恶如仇,对着石破天甚是满意,说道:“田伯光那淫贼作恶多端,老道早就想将他除掉,奈何他轻功不俗行踪飘忽不定,老道找了他几次都没找到。这次他被你捉住,也算是圆了老道的一个心愿。”
定逸师太说道:“那淫贼欺软怕硬,我也找了他几次,但每次都被他逃了!却不想想,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如今算是遭了报应!”
刘正风道:“田伯光那淫贼在我湖南境内作案二十余起,我早就想安排人手将他擒下,奈何被这金盆洗手之事拖着,抽不出人手。令狐贤侄,这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其余众人也都纷纷开口附和,或是表达对田伯光恶行的痛恨,或是遗憾自己没能早点抓住田伯光,然后就是对石破天一通夸奖。
他们清楚岳不群将石破天郑重介绍给他们的用意所在,对石破天的态度自然也与对一般晚辈不同。
就在这时,向大年出现在了门口,一脸焦急地望向刘正风。
众人见状,知道这是有事情了,纷纷开口让刘正风前去处理,不必在此陪他们。
刘正风告罪一声,出了后厅,从向大年口中得知是刘夫人有要事找他,急匆匆赶回了后院。
“夫君,莫师兄来衡山城了。”
刘夫人将曲非烟与石破天外出玩耍时遇到莫大先生的事情告诉了刘正风。
刘正风心头一惊,但很快就又冷静下来。
“夫人、非非,你们不用担心,这事应该只是个巧合。师兄与我素来不睦,他若是知道了我和曲大哥的事情,定会动手擒下非非,找我问罪。他既然没有这么做,想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刘正风更好奇的是:“非非,你与华山派的令狐贤侄是如何认识的?”
曲非烟将自己与石破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刘正风。
刘正风只听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听到石破天脸上紫气涌动,靠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