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气色比刚才好了一些，可是依旧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孟舒瑶微微垂了垂眼帘，张了张嘴，问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兰灵姐，你这是何苦呢？”
司兰灵吐出了那口东西，整的人也轻松了不少，正在哪里喘气了，忽听到孟舒瑶的话。
整个人立刻又紧绷就起来，她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孟舒瑶，张了张嘴。
可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依旧是“赫赫”的声音，司兰灵停顿了一下，费力地摇了摇头，重新开口，嘶哑低沉的声音从她嘴里发了出了。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也没有资格来同情我。成王败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司兰灵狞笑着，眼眸里全是鄙夷与怨毒。
孟舒瑶听她这么说，盯着司兰灵的那双眼睛看了半晌。
突然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缓缓的开口对司兰灵说到：“也对，那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做的，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也是你应得的。”
接着，孟舒瑶站起了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司兰灵原本以为孟舒瑶会说一些假惺惺关心自己的话，她都准备好了要去鄙夷她，唾弃她。
可是完全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顺着自己的话去说了，这让司兰灵一下子不知所措就起来。
孟舒瑶拍了拍手，看着司兰灵沉默了下来，就自己开口说：“你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抓紧时间，说吧！”
听到她的发问，司兰灵微微抬起了头，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笑容。
她缓缓的开口吐出两个字：“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