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将那幅画从墙上给扯了下,他桀桀的笑着。
伸出手,只听“哧啦”一声,那副画竟然被他从中一分为二的给撕了开来。
“不要!”孟舒瑶只来得及说了这样一句,画就飘在了地上。
司承泽笑着转过头来,从地上捡起一个信封,放在孟舒瑶的手上说:“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东西吗,还在乎你母亲的肖像画干什么!”
“你这个变态!”孟舒瑶声嘶力竭的吼道,冲上去跪在地上去拿母亲的画。
司承泽并没有在意她在做什么,他笑着打开了手里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笑着挥舞着说:“你母亲以为把那些司家罪证藏起来,然后把藏东西的地址放在画里,我会不知道,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说着司承泽摊开了信纸抬眼去看上面的内容,可是当他的眼光接触到上面的文字时。
原本桀桀而笑的他,脸立刻变得扭曲了起来,他大声地怒吼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信纸飘落,刚好落在了孟舒瑶的手边,她看到了上面的文字,也是惊讶的无以复加。
……
司家庄园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在童家村的药庄里,一个全身绷带的人面对着另一个全身绷带的人说:“信纸里到底是什么内容?”
“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重要啊!”
“你不要乱动,你的胃才做了手术,要不要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