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把，整个手瞬间黑了。
这是从哪个废品堆里搬来的桌子？又小又脏又坏，桌子椅子都是摇摇晃晃的，电脑连开机都慢。
适应了环境后，顾明里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
虽然任务多，但难度与她以前的工作相比起来还算简单。很快便完成了策划，像往常一样，将策划的文档发到了陈主管的邮箱上。
隔了许久，陈主管回了一个问号。
“这是今天的策划，还希望陈主管能过目一下。”
“区区新人，好大的口气！别的老员工到现在都还是拿着打印出来的文档，亲自找我批改，凭什么就你为了便利，给我发文档……”
陈主管洋洋洒洒写了一百多字，每个字都传达着一个意思：亲自过来送文案！
顾明里叹口气，拿着文档进了陈主管的办公室。
“这个排版，看的眼睛痛。”陈主管只接过来看了一眼，马上又丢给了顾明里，“我们做策划的，就是为了服务顾客！你看你这字号设置的这么小，文档底层连个装饰都不加，让人看着都枯燥！”
顾明里看着自己的默认文档，只好拿回去重新排版。
陈主管看到新排版，满意的点点头，开始阅览。
但很快，他又将文件板丢给顾明里。
“你这写的什么？你都没有结合顾客的实际情况，只是按自己的直觉瞎编！”
顾明里回想起那个空空如也的文件板。除了目标外，顾客的信息一概没写，她只能将对方假想为一个普通中等的企业来规划。
但毕竟是新工作，顾明里只能再次认怂。
“这些，全部重写！写的什么点子，从来就没见到过！”
“你的能力就是这样？太差劲了！”
“才写两页，你到底有没有认真？”
五六次跑去陈主管办公室，五六次被骂出来。
顾明里看看时间，已经深夜了。
当年在陆氏集团再忙，也没有试过这么晚下班。
顾明里抹把脸，继续坚持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