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操心，也太不厚道了。】
可是，战霆骁问：“程妈的嫌疑是洗清了，但别人呢？”
有姜绾这个假肚子在，总能转移一些目标的。
要不然，那幕后之人又全力对准了奶奶怎么办？
姜绾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坦白的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当务之急，还是得把战园的人清理干净。”
而目前，除了苏姨，还有章管事等人是不知好坏的。
姜绾洗了澡。
出来时边擦头发边问战霆骁：“你那天见到乔如海的时候，有套出什么有用信息吗？”
【比如，当年战霆骁父母的那场车祸，是谁悄悄帮他打了掩护？】
【又比如，这些年他又是假借谁的手，悄悄地在奶奶的饮食中下慢性毒的？】
姜绾总感觉她好像漏掉了什么，可是，就是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战霆骁摇头道：“他一心只想看战家的笑话，又怎么肯透露出同伙？”
“所以，还是得排查啊！”
【哎！】
【头发怎么打结了？】
姜绾的头发很长。
乌黑发亮的，又发量很多。
这不，每次洗头都是个大工程。
战霆骁看她下午才闪了腰，这会儿就弯着身子掰扯她的头发。
没一会就失去了耐心。
小脸气嘟嘟的，看样子都恨不得拿剪刀给绞了。
他好笑地走过来：“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孩子似的？”
他接过了她手中的梳子。
一只手受伤，他就用另一只手帮姜绾梳头。
梳得很轻柔，就好像眼前坐着的，是一个易碎的洋娃娃。
姜绾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男人认真的侧脸。
“战霆骁，你给女人梳过头吗？”
“嗯。”
“……”
【周雪晴吗？】
姜绾没有问出口。
只是，清亮的目光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正要拿回梳子，突然，听得男人低沉醇厚地声音说着：“小时候，我最喜欢看母亲梳头了。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
每次洗头的时候，总要做好多层护理。
有时候父亲没在家，我就在旁边拿着小梳子，学着父亲的样子一点一点地帮她梳。”
“啊，你的父母一定很恩爱吧？”
“嗯。”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他想，以父亲对母亲的宠爱，他们一定会长长久久的吧？
可惜……
“嗤！”
姜绾突然倒吸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