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轻轻闭眼做了一个嘲讽的表情,顾江晚不屑地笑着说:“明明这辈子害你最惨的人便是你身旁这个男人,可你却憎恨起了跟你同样是受害者的另一个女人,还害了她的孩子,你不觉得你很可怜?”
齐夫人就是齐夫人,一点也没有被顾江晚激怒,而反问了她一句,“那么请问,我的孩子是不是死在齐墨母亲手里的呢?所以她才是我的仇人。”
说到这儿,齐夫人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同床共枕了20多年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说:“至于我身边这个人,我自然清楚他的罪过,可他现在不是已经遭到报应了吗?这才是痛苦呢,那个女人一死便一了百了有什么的,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尤其是半身不遂,看着偌大的金山自己享受不到一丁点的时候。”
说到这里她又停顿了一下,满脸得意的笑了起来,还伸手拍了拍齐先生受伤的腿,“已经毫无知觉了。”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这双腿,即便天天有护工按摩,可腿上的肌肉依然开始萎缩,情况还有一点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