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侮辱性的语言是不可能改变这样的结局的吧?所以,希望您记住。”
虽然还是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雨宫井子仍然明智的选择了闭嘴,躬身行礼道:“嗨伊!记住了。”
强调了一遍这个问题,艾飞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纸上:“家住在东京都xx区,xx町,有一个16岁的儿子,……就这样?”他失望的放下白纸:“雨宫女士,您有没有什么工作经历,还是有什么专长,可以让我觉得您是合适这个位置的人选?”
“…………”
“…………“真是个怪人呢?”雨宫井子在学童社工作了一周的时间,就得出了一个对年轻的社长先生的印象。看着他微笑着和电话中的人用熟练的英语交谈,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面目表情来看,他应该很开心才是:“真是个怪人呢?”她再一次如是想着。
身为日本人,他身上有着太多不属于日本民族的性格,例如,他没有其他人一样的彬彬有礼,甚至总是显得那么高高在上。如果这种骄傲的情绪还可以理解为是他身居高位的尊严之外,其他方面的特征就有点不好理解了。
首先说,他不允许公司中有任何人提到关于刚刚结束不久的那场战争,对于支那人(虽然艾飞一再强调,但是雨宫井子还是忍不住用这样的名词来形容那个日本西边的国家),他似乎也有着非同寻常的好感,不管是自己和他第一次见面,还是公司其他的同事在谈话中无意中提到,总是会换来他的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经常弄得别人下不来台。她就曾经看见酒井七马被他骂得眼圈通红的从办公室出去,而社长先生呢?却还是余怒未消的在其背后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