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求财很容易,没必要杀人。而此人正值月事,自然也不会是劫色。”
“都说赌近盗,奸近杀,此人会不会是风尘女子,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大头猜道。
“不是,”余一很是肯定,“此人虽然不是处子,平日里却少近男子。”
“何以见得?”大头疑惑。
“常用的和不常用的显而易见。”余一的一番话直接让除大头之外的几人好生尴尬。
“有道理。”大头点头赞同。
“你们继续探究案情,我去马厩看看。”杨开转身离开。
“别睡太晚,明日还要早朝。”长生说道。
杨开自门外应了一声。
余一的验尸结果令事情变的越发扑朔迷离,尤其是凶手是一男一女,既不为劫财也不为劫色,那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既然不为劫财,为什么非要取下手腕上的镯子?”大头自言自语。
余一说道,“凶手杀掉此人之后试图转移尸体,在大人和玄明大师的追赶之下,眼见不得掩埋尸体便砍下并带走了尸体的头颅,种种迹象表明凶手不希望我们知道此人是谁。”
“我们也不认识几个女人哪。”大头摇头。
长生摇头说道,“也不一定是针对我们,凶手可能是不希望有人认出此人。”
“言之有理。”大头点头之后看向余一,“照你这么说,此人应该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子,可能是妻妾,也可能是女儿,对了,你们说此人会不会是官员人家的小妾,正室因妒生恨,请了刺客暗中谋害,然后毁尸灭迹?”
余一并未接大头的话,而是看向一旁的释玄明,“你在哪儿遇到的凶手?”
“东三巷口。”释玄明说道。
得到了释玄明的答复,余一皱眉看向长生,“大人,东三巷离皇宫很近哪。”
“你怀疑此人是宫里的女人?”长生问道。
“很有可能,”余一手指女尸,“人食五谷,肌肤免不得会有斑痣瑕疵,但此女肤若凝脂,浑身上下不见丝毫瑕疵,只有经过千挑万选的宫中女子才会如此。”
“有道理呀,”大头接口说道,“二十多岁也不算小了,不是黄花大姑娘,平日里还不怎么被男人碰,又养尊处优,只有宫里的女人才会这样。”
听得二人言语,长生心中猛然一凛,急切转头看向释玄明,“你见到凶手之时,受害之人便是赤身?”
“嗯。”释玄明点头。
“既值月事,也做不得什么,凶手为何要扒下她的衣服?”大头疑惑挠头。
“留给顶替她的人穿。”长生眉头紧锁。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看他。
长生说道,“我担心有倭寇借此次选秀之机混进皇宫,白日里还提醒过礼部尚书,让他严查待选女子,我的本意只是防范未然,打草惊蛇,未曾想一语成谶,待选秀女之中还真有倭寇。”
“咱们上次抓的假冒张真人的那个女倭寇?”大头问道。
“很有可能,此人乃居山修为,有能力将人一掌震毙,”长生长长叹气,“我不该打草惊蛇的,我的本意是将蛇吓跑,谁曾想竟然将蛇吓到宫里去了。”
见长生多有懊恼,大头急忙出言宽慰,“大人,您也别自责,您也不知道待选秀女之中真有倭寇啊。”
长生摇头,“正因为我白日里打草惊蛇,惊动了他们,他们才会临时改变主意,直接冲后宫嫔妃下手。”
“大人此言差矣,”余一出言说道,“我认为此事只是凑巧,即便那女倭寇擅长易容之术,想要假冒何人,也需熟悉此人的言行举止才行,我认为倭寇原本选定的就是此人,而不是受到惊动之后才仓促行事。”
“我感觉余一说的有道理。”释玄明点头。
长生本想说自己当日不该放走此人,但想了想又没说,不是担心落埋怨,而是自己当日也不是平白无故的放走了此人,是与对方进行了交换,说白了对方是招供之后才得以脱身的。
“大人,当日您与那女倭寇多有接触,可知道此人的易容术有何破绽?”大头问道。
“此人的易容术极为高明,少有破绽,除非让我近身验查,否则很难发现端倪。”长生摇头说道,服部香奈的易容术是下针的,下针穴道分别位于风池,风府,脑户,强间,浮白,脑息等处,但这些部位都在女人头发遮盖之下,想要辨察极为不便,自己总不能跑到后宫挨个儿扒拉嫔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