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问好。”霍桐英也道:“家里那些人,该带好的都带个好吧。”任崇圣恭恭敬敬地应了。
当下秦显基和霍桐英身子一转,形如飞烟,离开了此地。
那富少带着官差走上前来,见秦显基二人离开,连忙叫道:“就是那两个老东西,乌班头,快追快追,别让他们跑了。”众官差正要去追赶,只见任崇圣站在前方,伸出双手,拦住了众人。
那富少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挡我的去路!”任崇圣道:“在下姓任,是温襄城人。”
“温襄城姓任的?”那富少打量了任崇圣两眼,“那你认得温襄城玄衣巷的任淑君任大老爷么?”任崇圣神情一肃:“正是家父。”
此言一出,那富少登时变了嘴脸,满脸堆笑道:“原来是任公子,幸会幸会,不知哪阵风把您给吹到这小地方来了,明堂城蓬荜生辉。不知任公子可有闲暇,若左右无事,还请去舍下盘桓数日才是。”
见那富少神色客气,任崇圣微觉奇怪,问道:“恕在下眼拙,您是?”那富少道:“小可姓鲁,家父和令尊有旧,咱们家经贵府转售梵国香料,受了贵府不少照顾。今日得见任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若任公子能赏脸移驾,到舍下小住几日,那便是在下的福分了。”
鲁家富少满脸堆欢,仿佛站在眼前的便是财神爷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