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实告诉我,到底记住了多少。”
鹿淮被老太爷的剑法迷得眼花缭乱,要说记住多少,还真是一点也没记住。现在听任落华发问,如果说什么也没记住,未免会被他嘲笑;若说记住了,待会儿他考较起来,自己答不出来,又难免碰个灰头土脸。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任落华察言观色,知道鹿淮心里所想,说道:“你不会真一点儿也没记住吧?”鹿淮心内不服,大声道:“谁说的?”任落华道:“我说的!”随即冷哼道:“大丈夫贵在赤诚,记住了就是记住了,没记住就是没记住,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强言辩驳,不说实话,我又怎能因材施教,传你剑招?”
鹿淮脸上一红,心知自己不对,但却实在不愿直承自己不懂,横着脑袋,望向别处。
任落华瞥见,摇头说道:“你这小子,心胸恁地狭窄。我这路剑术法象天神,学者若无天神气量,霄汉胸怀,就算是练到终年,也学不会此剑大道。”说罢一甩袍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