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边吃一边说笑,十分开心。
“那时候我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丫鬟,是女使,是下人,也忘了他是公子。当时的情景,就和二公子所说的一样,在那个我们从没见过的上帝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是丫鬟,谁是少爷。”
听到这里,鱼幼烟脸上透露出了羡艳之情,一转眼瞥到了鹿淮,鹿淮也正好望了过来,鱼幼烟一愣,随即把头低下。鹿淮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杜羡蝶道:“又过了几天,府内忽然传出消息,说二公子要完婚了,新妇是西界都护府梅将军的女儿,也就是……这位姊姊。”说着望向了梅雪怜。
鹿淮和鱼幼烟都是一怔,望向梅雪怜,均想不到此人竟是前朝将军之女。
梅雪怜面如严霜,并不答话。
杜羡蝶道:“听闻二公子要成亲,我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可为什么会这样,当时我也说不清。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傻了,不是所有人都信那个上帝,难道我跟二公子真的平等?难道自己想当少奶奶?真是可笑。”
说到这儿,杜羡蝶真的自嘲也似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