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碗,不对,是四个碗!”二在一旁也不搭理这俩娃娃说啥,这汉子张口道:“上吧!”二依言而去。
那汉子转过身来,对“玄衣孔雀”说了句“你也过来坐下吃饭!”
众人看时,那“玄衣孔雀”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哪敢坐下!
楚江寒正字诧异:凭我的功力,又离得这么近,怎么会听错呢?
再细看那汉子虎背熊腰,四生方脸,宽下巴大耳垂,额上竟有一道一指来宽的疤,也看不出是被什么兵器所伤,那疤不偏不倚,映在额心,活像庙里的二郎真君!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登丰楼题词的张继张承文。
楚江寒心下疑惑:这汉子到底是谁?这“玄衣孔雀”刚刚逃走,怎么又会跟此人一起回来?
任疆说道:“楚兄,还记得当日一同听曲的那汉子吗?”
“是他?”楚江寒惊道。
任疆道:“楚兄莫要多言,看着便是!”
楚江寒依言看时,只见那女娃娃说道:“姊姊坐下来,我们一起吃好不好?”那魔头闻言先是一震,继而又缓缓坐下。不一时二端上来酒饭,那孩先是吃了几口,紧接着只是不住地给倒酒,那张继也不说话,满了就喝,再看那女娃娃,不住地往那女魔头碗里夹牛肉,那女魔头,把个头低的就像刚过门的村妇,使人看来,倒也想笑。
突然那男孩一阵咳嗽,原来是被呛到了,张继手起就打了一下,只是重也不重响也没响,转头训斥道:“娃娃家,喝的什么酒!”
正在这时,那“玄衣孔雀”突然使了身法,离弦的箭一般轻轻弹起,飞向栏杆之外,楚江寒心下暗暗叫好:这一身轻功我是见识过的,可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功,倒是很难使出来,这“玄衣孔雀”也当真了得。
只见那张继回过头来,不慌不忙,伸出右手来,缓缓推去,细看之下原来那汉子右手竟然没有无名指和指,只见他把个残掌向外一翻,往回一拖,三丈之外,“玄衣孔雀”竟如咬钩的死鱼一样,轻飘飘的回来了,不偏不倚,正好到坐在原来的凳子上。众人目瞪口呆,那张继张口道:“杨姑娘,今后就留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两个义子义女。”那男娃娃却张口抢道:“不对!不是义子义女,就是子女!”那张继闻言,原来一本正经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又哈哈大笑,端起碗来一饮而尽!饮完张口说道:“转过来吃饭!”
那“玄衣孔雀”转过身来,一个跺脚,然后将面前的碗摔个稀碎,紧接着挽起袖子来,坐着不动!只把诸人看了个目瞪口呆,稀里糊涂。
真是:世上从今无孔雀,
鸳鸯侠侣始初成。
何出此言呢?后文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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