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楚江寒讲完,只感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顿时落地,瞬间感到轻松无比。.
却不想叶员突然转哭为笑,走上前来一把将他扶起,言道:“果然是心胸磊落,好!好!好!”楚江寒原以为对方会责怪自己见风使舵,最不济也会心有怨气,却不料对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不住得夸赞自己。
叶开言道:“前人如何能决断后人之事,这门亲事,老夫做得了主,作罢作罢!”楚江寒心下大喜,刚要出言感激,却见叶老员外神色凝重,缓缓言道:“杨家遗孤,也就是这画中的若,却是流落风尘了。”楚江寒闻言心下又不免惋惜起来。
叶员外又说道:“自老夫辞官以来,一面经营买卖生意,一面四下打听,这杨家女儿若,却尚在人世。我来问你,若这女子尚在是,且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可愿意搭救?”楚江寒言道:“今翻悔婚,我楚家自然是不义在前。若有杨家女子在世,便纵是没有悔婚之事,我也理应搭救,义不容辞。”叶老员外大喜,执楚江寒手坐下言道:“好!贤侄果然是可托付之人,且听我细细道来!”
说话间又拿起酒壶,咕嘟咕嘟几口,缓缓言道:“老夫不但打听到了若的踪迹,却还得知,现在她就在白莲教内!”楚江寒吃了一惊,失声道:“白莲教?”
“正是!若在几年前,便入了白莲教。只是这白莲教虽然行事诡秘,可教众甚多,要找一个十多年未曾见面的女娃娃,更是谈何容易啊!”楚江寒也心下一灰,叹口气道:“莫说着白莲教行踪诡异,便是找到了,又如何让确认呢!”
叶开又道:“贤侄且听我说来:白莲教虽然行事诡异,却只是对首脑而言。天下之大,倒有一干不要命的狗腿子却四处传教,数年前,正巧来到老夫家里,老夫一面答应入教,一面捐赠我许多钱粮,此次四川作乱,钱粮却是有老夫一份!”说着以手掩面,神情颇是懊恼。
叶员外良久又道:“老夫这么做,也是为了打听故人之后啊!”
楚江寒心道,白莲教四川作乱,祸国央民,原来这叶员外也占一份。可他如此做法却是为了故人之女,一时也不知如何答对。
叶员外接着言道:“老夫出钱出粮,又替他们四下奔走,倒是做到了副坛主的位子,也得知这白莲教教徒虽多,可稍有地位身份之人,却都被一一登记造册,统归朱雀堂管理,可惜老夫毕竟身份不够,只怕此生也未必能够接触到啊!”楚江寒心下微微一亮,接道:“如此说来,只消看到朱雀堂的花名册,便可有机会找出杨家姐姐了!”
叶开叹口气道:“谈何容易!”楚江寒也接口道:“是啊!谈何容易啊”
忽然叶员外又说道:“老夫虽然没能找到故人之女,却被老夫探知了白莲教总坛所在。白莲教自坛主以上,各个怀有一身的武艺,代代相传,又兼行事隐秘,故而历朝虽有兵马剿杀,却多半剿灭普通教众,其首脑元凶,却也是无可奈何,故能延存至今。老夫又听说最近丐帮、少林、武当屡屡有命案,又听说天下英雄要在泰山召开什么英雄大会,故而老夫故意将白莲教总坛所在,泄露给给”说话间,却突然瘫软下去。
楚江寒慌忙抢上前去,却见叶老员外神色无异,却早已经没有了呼吸,慌忙间周身查看,没有一丝伤痕。楚江寒心下大惊,慌忙呼叫下人,一面夺门而出。
楚江寒早就宝剑在手,气聚丹田,凝神四下查找,忽听见屋子顶上脚步嗖嗖,原来是有人!此人双脚踩在瓦上还能如此轻盈,武功委实了得,难怪自己时才未曾听见。说时迟那时快,楚江寒双脚点低,早就跃上房顶,来人却早已经在三丈之外,楚江寒使开须弥三引,早就紧随其后,霎时间追出三五里,来人见楚江寒紧跟不舍,忽然一个转身,楚江寒听声处,却是三枚暗器向自己打来,慌忙挥剑相挡,只见火花闪一闪,三枚暗器应声而落。
来人见暗器被击落,凌空就是一记劈空掌,这劈空掌虽是江湖中再常见不过的武功,不料此人使来却是非比寻常,楚江寒识得厉害,慌忙出左掌相迎,掌力想接触,只听见“嘭”的一声,来人被震出一丈开外,落在地上,楚江寒也是身形一晃,借势落在地上。
来人张口问道:“你是何人,竟有如此手段?”楚江寒只瞧见来人一袭黑衣,却瞧不清楚面貌,冷笑一声,答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楚江寒!”来人似吃了一惊:“可是最近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丹阳剑客’?”楚江寒答道:“不敢!真是区区在下!”来人急问道:“我来问你:这镇岳宝剑可是在你手上?”楚江寒一听,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