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劝劝二位妹妹”一语未毕,突然有一个身影闪出,那两位女子登时翻身参拜,口称“掌门”,却是赵岵。赵掌门随手扶起两个女子,言道:“二位师妹辛苦了!你们这就回去歇息吧,白师姐这里交给我了。”那两个女子哪里还敢多言,随即依言而去。
眼见二人走远,姓白的女子冷冷地道:“你还来寻我作甚?”赵掌门笑道:“师姐,那任公子人才武功,都不在我之下,嫁与他,当真没有辱没师姐!”姓白的女子冷笑几声,继而哭道:“在你心里,武林盟主,雄图霸业当真比我重要吗?”
赵岵久久不做声,又叹口气道:“师娘跟几位师叔伯的来信,你也看了!”
姓白的女子又哭道:“难道你也忘了,师父生前就指定你我的婚事了吗?”
赵岵不语,继而冷笑道:“可你也别忘了师父生前的宏愿,就是要广大我华山派。当年芒砀山一战,师父身受重伤,从此我华山一蹶不振,数十年来,一直耿耿于怀,抱憾而终。恩师寒暑栽培,你我日夜苦练,不就是为秉承恩师意愿,报答他老人家的恩典吗?如今我学成下山,又执掌山门,又岂英雄气短能儿女情长呢?!”
姓白的女子喃喃的说道:“说什么恩师宏愿,光大山门,我看是你自己狼子野心,想要称霸武林!”赵岵闻言不语。.
姓白的女子冷冷的说道:“你真要将自己的宏图霸业,推上一个女人的胸脯?”
李飞云躲在一旁,听了这句话,只感觉魂魄像是受了刀劈剑刺一般,继而又一阵热血沸腾。
姓白的女子道:“方才你叫九师弟送信给谁?”
赵岵惊问道:“九师弟的信呢?”李飞云远远瞧见姓白的女子从怀中掏出一份信来,瞬间撕了个粉碎。赵岵怒道:“你可曾看过了?”
姓白的女子依旧冷冷地道:“看过了又如何?未看过又如何?”
哪知赵岵牙关一咬,说道:“事关者大,若是未看过,一切好说,若是已然看过,休怪我不念旧情。”
姓白的女子冷笑道:“这信,我早已经看过了。”
赵岵拂袖怒道:“你看过也好,未看过也罢,今日休怪我心狠!”忽然间剑光一闪,姓白的女子躲闪不及,左肩之上,早就中了一剑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举剑在手,正待刺下。李飞云纵身一跃,一支玉箫挡过一剑,二人早就斗在一处,李飞云玉箫在手,使开玉箫剑法,未及三十回合,却不料这赵岵,招式精妙,更兼力猛剑沉,李飞云遮拦不定,转眼便要败下阵来。
忽然间李飞云使个身法,躲开一见,跳出圈外,叫了声:“且住!”赵岵冷笑道:“我道是谁来,原来是玉箫剑,少林寺一会,足下逃窜的伎俩,实在是精妙。”李飞云道:“我也不与你啰嗦,赵掌门武功高强,在下委实不是敌手,只好请帮手了。”
说完几声长啸,赵岵登时色变,李飞云见状笑道:“在下的微末伎俩,实在是不配跟赵掌门过招。不过在下几位结义兄弟,可都在附近,听到我的啸声,他们势必赶来。不知赵掌门想会会我二哥,还是我八弟?嘿嘿,我金刀、木剑二位哥哥也在,稍时一同向赵掌门讨教如何?”
赵岵哪里还敢说话,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良久不知所以。忽而回剑入鞘,却笑道:“也罢!我白师姐就烦请李兄照顾了,不过李兄,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为妙,如若不然,姓赵的也学过些拳脚,他日只好再一一领教了。”说完纵身一跃而去。
李飞云过去扶那姓白的姑娘,却早已似一滩烂泥,哪里还扶得起?索性轻轻抱起,再看时,一张含春粉面,已经江河泛滥,两眼犹如泉涌,只是早就呆若木鸡了。
不说这李飞云救了白姑娘离开,单说时才这一阵啸声过后不久,但见此地身形一晃,便有一人跃下,道士打扮,白面长须,正是白莲教玄武堂堂主玄武。只见玄武自言自语道:“时才一阵啸声分明是从此地传来,怎会没有人呢?”继而双目紧闭,运功四下一听,嘴角一上扬,轻道了声:“嘿嘿,看你往哪里走!”转身正要往李飞云离开的方向。
忽然只听得嗖嗖两声,那玄武原地一个转身,落地间右手之上,多了几枚黄灿灿的金叶子,慌忙借着月光一看,大吃一惊,惊叫道:“闲云庄范蠡!”身后一个声音叫道:“足下好见识!”玄武又回身间一个粗狂的声音道:“咱大哥多年不出江湖,想不到居然有人认得这细草微风金叶子!”只见一人五大三粗,腋下居然夹着一个一人合抱的石磙,另一个一身精衣服,正是石象与范蠡沈三。
玄武先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