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褚道清抢道:“薛老前辈是前辈高人,又与咱们掌门有交情,他老人家所为,必然是除恶卫道的好事!”道一喜道:“褚师兄所言极是,我与道空师弟自幼便伴随恩师左右,聆听教诲,自然也做此想。薛老前辈对我二人言讲,说他老人家偏巧撞上这姓张的勾结白莲教妖邪,正欲杀害武当派的高人,我闻言大惊,心想这还了得?于是便决定相助薛老前辈,于是便与另外几位武林前辈高人,在一处山谷伏击这姓张的,没想到啊……”说道此处竟然哭出了声。
姚、褚二人赶忙相问,道一哭了几声,接着道:“没想到这贼子了得,当场打死了数位武林前辈,点苍派柳沧海柳前辈,更是命丧当场,便连薛宗昌薛前辈也伤在他手下,我与道空师弟学艺未精,折了咱们师门的威风不说,就连道空师弟,险些命丧他手下,我自己也被抢去宝剑,险些丧命。我钻了个空子,拼了命才救出道空师弟,这才……这才将道空师弟带上山来啊……”说罢哭的更加伤心了。
这位道一真人,与他所说的道空师弟,正是姑射山神女洞之内,参与伏击张继,使出御剑术高手之一,道空身受重伤,才被他带山上来,恳求恩师云阳真人医治,至于其中原委,自然是未曾真言。
这边褚道清早就听得暴跳如雷,道一见状,慌忙劝道:“二位师兄,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师父平日里老说我心术不正,我可不想多惹事端,咱们道空师弟,还在……”说到此处,把头低下,在也不多言。
褚道清嚷道:“等咱们召集起了诸大弟子,非要与这姓张的问个明白!”道一真人只是不住劝阻,倒是姚道虚言道:“师弟,咱们千万不可莽撞行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咱们该做的,便是禀明掌门,放那娃娃下山,此等人物,留在山上终是个祸害。”
当下来到后院,躬身将周在庆书信交到云阳真人手上,又将来意如实说了一遍。
这边客房里谭道净却与张继一直聊了半晌,从终南山风物,一直聊到经典诗文,越发投机,时不时有若在一边插上一嘴,谭道净常年在深山修行,难得遇见能说上话的外人,自然话多。
忽听见道童来报,说掌有请,张继领了母女二人跟随着谭道净来到一处厅堂,但见两边弟子罗列,异香扑鼻,三五个中年道士簇拥着走出来一位,道骨仙风的老人来,张继二人慌忙拉着紫妍磕头参拜,那云阳真人笑着扶起了三人,对着几人上下一阵打量,不住点头,笑了几声之后,连连称好,开口道:“张居士的威名,老道可就久闻了。张夫人此番遭遇,也算是妙极啊!”张继躬身言道:“晚辈昔日无知,惭愧的紧!”
云阳真人呵呵一笑,言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世俗之人的看法,张居士又何必在意呢?”若听到此处,不由得面上一红。
云阳真人又指着谭道净言道:“徒道净,张居士已经见过了吧?”张继口中称是,又对谭道净言道:“道净,张居士是当今天下少有的高人,又与你年纪相仿,你要多亲近亲近才是啊!”
谭道净口中称是,又道:“这位张大哥还是子宣的父亲呢!弟子,弟子一直想收他为徒来这,今日张大哥与师父聚在,还请二位做个主,点个头啊!”张继闻言一喜,正待说话,云阳真人却笑道:“张居士胸中所学,犹胜过为师,咱们就不要再显能了,免得耽误了娃娃的前程。”在场的诸弟子眼见掌门人对这样一个样貌凶恶,衣着粗俗的汉子如此盛赞,不由得心下疑惑。
这时间外面奔奔跳跳跑上来一个娃娃来,张嘴就是一个“爹!”人还未到,又一口“娘!”又叫了句“妹妹!”说话间一头扑进了若的怀里,转过头来,对着紫妍做了个鬼脸。张继起身抱拳,躬身就是一拜:“若非仙长大恩,犬子只怕是性命不保。”说着拉过子宣来,一家四个齐刷刷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云阳真人赶忙上前扶起,口中言道:“此乃缘分,张居士不必如此!”又拉着张继的手,叹了几口气道:“老道昨日耗了些真气,一年之内,却是无法替尊夫人医治了,不过夫人福缘深厚,老道担保此次有惊无险。”
张继言道:“前翻已受仙长大恩,如今又有诸位高人赐下‘长乐全气丹’,在先已然是感激不尽了。”云阳真人转过头来,看了姚道虚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缓缓地说道:“依照周舵主信中所言,天下除了老道外,尚还有人能够治疗这‘追魂丹’之毒。”张继闻言大喜,竟然将手中的茶杯洒落在地上。
云阳真人呵呵一笑,言道:“难得故旧有传人到访,快快后堂摆下素席,再取些素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