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婆娘也扯了进来,又忙将门掩死,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燃了。
眼前的景象让二人惊呆了,桌倒凳歪,红烛碎地,鸳鸯红被被扯的凌乱不堪,他婆娘出声道:“三郎,咱们出去吧!这里,这里······像是个洞房,我怕有······”
“有什么?有女鬼啊?”贾三郎偏又唬起他婆娘来,活似从前。他婆娘蜷缩着身子,点了点头。贾三郎哼了一声,道:“鬼有啥可怕?可怕的是人!”说着拾起地上的两个烛台来,又点着了。
屋内更亮了。贾三郎歪着脖子开始四下摸索。“银子!”他婆娘喊了一声,扑向了梳妆台。贾三郎见她拾起了一个簪子,骂道:“才这么点儿,管个屁用!”自顾自地搜寻着。
“我看这布置,这里该是这家主人的的洞房,既是主人家的房子,肯定有金银财宝!”他婆娘回道:“你怎么知道?”贾三郎听他婆娘胆子大起来了,回道:“我怎么知道?我呀······”转过头来,却瞧见他婆娘正对着铜镜往头上插簪子。
见了婆娘这时候的发起骚来,贾三郎心下怒起,喝道:“快找金子!”他婆娘这才端起烛台,沿着墙边仔细寻摸起来。
二人搜了一阵毫无无收获,贾三郎一阵气馁,狠狠地跺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骂道:“日你妈,银子呢?”
他婆娘赶紧道:“这家人刚造了灾,官府的人进进出出的,有金银也早被他们拿走了,哪里还轮得着咱们?”
贾三郎红着眼骂道:“呸!你个乌鸦嘴!找不到金子,咱们注定是贱命一条……”又一骨碌翻起身来,道:“肯定有的,咱们再找!”又扯去了秀床上的被褥,用短剑一寸寸戳去。
门外一个粗苯的脚步一重一轻响起。贾三郎婆娘吓得魂飞魄散,扭头向贾三郎望去。
贾三郎吹灭了蜡烛,捏紧了短剑,靠着窗子贴耳去听,外头又没了动静。
他婆娘颤声道:“官差来了,快躲起来吧!”贾三郎朝她胸口使劲捅了一肘示意禁声,又过了片刻,门外依旧没有响动。
贾三郎微微舒了口气,还是拉着婆娘的手,悄悄地移到了角落里毛了下来。
忽然房门被推开,噔噔噔晃近来一个大汉,吓的那婆娘牙关不停的哆嗦。
那人闷哼一声,又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两个毛贼,想要活命,就藏好了,千万不要说话!”贾三郎夫妇未敢多言,使劲儿挤了挤。
门外精干的一个声音道:“回禀七把头,那厮躲了进去。”又一个沉声道:“不打紧,他受伤了,跑不了!叫兄弟们都围好了,活捉了他,我给你们请赏。”
屋中一阵死寂,只传来了那汉子又一声闷哼,再也没了动静。贾三郎握紧了短剑,几次想跳起来率先戳死他,却还是未敢动手。
“咝啦”一声,那人似是扯烂了衣服,又听见一声冷哼,那人轻声道:“好剑法,好剑法!”
门口那个沉声道:“陆先生,我奉军师之命,在此专侯多时了!”屋内这人回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门外那个道:“我只奉命办事,别的一概无可奉告。”
屋内这人沉声道:“相好儿的,我看你们是吃了豹子胆,活腻味了!”门口的冷笑一声,回道:“陆先生,你比起‘神州七杰,乾坤一剑’来,又如何?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布了小范蠡的后尘!”
屋内这个呸了一声,道:“我知你习的是武林中秘传的八极拳,但陆某也不是吃干饭的!今夜你们若是敢踏进我楚兄弟这扇门开,我保管你们各个死无葬身之地!”
外头那个沉默了,半晌道:“陆先生,刚刚咱们俩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可惜啊,你此刻已中了我兄弟一剑,再斗下去,吃亏的,还将是你。”
屋内这个哈哈大笑,道:“好啊,你不信,咱们就试试!”
贾三郎夫妇忽感觉门被撞开,又听见有人一声惨叫被摔了出去,惊惧之余,这人冲门外喊道:“第六个了。”
门口那人沉声道:“抬下去,好生将养!”又没了动静。
“陆先生,你不要逼我!”门口那人又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霹雳怕啦”一通响后,又有几人破窗而入,“噌噌噌”似是拔出了刀剑,贾三郎夫妇躲在角落里,但感觉耳根子一凉,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几个人又被丢出屋去。
一丈外传来了粗犷的喘息声,似是巨兽扇呼,随时便要张开血盆大口过来吃人。贾三郎哆嗦起来,那柄短剑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眼前“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