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如果苏国公胃口如此之大,甚至不惜将脏手伸到这科举制度之中,那么,便是想要罔顾天下读书人的愿景,自寻死路了……
&esp;&esp;这样的蛀虫,迅速地腐蚀着这个朝廷,这个国家。
&esp;&esp;大厦将倾,还真不是萧寒瑜的主观臆测。
&esp;&esp;“殿下,你要管?”厉随惊讶,没忍住问。
&esp;&esp;萧寒瑜慵懒地向后一靠,看着厉随,薄唇轻勾,“孤作为储君,自然该管。”
&esp;&esp;厉随:哦……那是谁以前吩咐他,对所有朝堂的腐败都视而不见,一心只为了给先皇后报仇,但是先皇后的仇人……就是那些蛀虫祸害啊,还有那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以及后宫处于高位的妃嫔。
&esp;&esp;将这些人都杀了,相当于给萧国来一次大换血,但太子殿下又没有想要为萧国注入新血液的打算……这无人可用的朝堂,如同一盘散沙。那萧国,会被其他虎视眈眈的附属国狠狠瓜分吞噬。
&esp;&esp;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殿下他,改变了主意?
&esp;&esp;厉随不明白,但他却没多问,只是抱拳应声:“属下会将事情查出来的,殿下,那苏凯泽呢?”
&esp;&esp;“无用的棋子,弃了吧。”萧寒瑜一句话,就给人定下了结局。
&esp;&esp;“是!”
&esp;&esp;厉随奉命,转身欲离开书房,却被萧寒瑜忽而又喊住,“等会儿,苏凯泽如何处置,你去问徐闻。”
&esp;&esp;“……是。”殿下,你别太爱了。
&esp;&esp;厉随心想,怎么还要让徐公子有手刃仇人的机会啊!凭什么,他陪伴殿下这么多年,殿下都不曾对他如此细心妥帖……不行,他得向厉轻哭诉去,要有个人和他一起骂!
&esp;&esp; 报仇
&esp;&esp;京郊,悬崖之上。
&esp;&esp;风猎猎作响,凉风中又含了点闷热。
&esp;&esp;徐闻裹紧了身上的白色披风,居高临下地望着,匍匐在地上的两人,都被用粗实的麻绳紧紧地捆着全身,开口说出的话飘散在了空中,让人听得有些不真切。
&esp;&esp;“徐某不计前嫌,特意将二位带来,亲身体验一把跳悬崖,徐某大抵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人吧,两位说说是不是?”
&esp;&esp;苏凯泽衣衫破旧,还血迹斑斑,是被鞭打过的痕迹,他又怒又惧地瞪着徐闻,但嘴巴却被塞着布块而无法出声,而身旁同样如此情形的木石则是惊恐地瞪圆眼睛,连连摇头,似乎是想求饶。
&esp;&esp;“摇头的意思是,我不善良?”
&esp;&esp;徐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语气玩味道。
&esp;&esp;“唔唔唔……”木石连连摇头。
&esp;&esp;徐闻后退一步,“来人,将他们丢下去!”
&esp;&esp;苏凯泽:“!”
&esp;&esp;木石:“!!”
&esp;&esp;两人被丢下悬崖之前,徐闻特意让人将他们塞在嘴里的布块给扯了出来。
&esp;&esp;“饶命……”木石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就被走上前的侍卫一脚踹到了心口处。
&esp;&esp;“啊啊啊——”
&esp;&esp;木石惨叫灌风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只能听得出来有多么的惨烈。
&esp;&esp;苏凯泽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他恐慌无比,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徐闻,终于低头求饶,“徐闻,哦不,徐兄弟,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esp;&esp;他的话几乎语无伦次,但能够听出来他对活下去的渴望十分强烈。
&esp;&esp;“我若是死在你手里,你的名声也会遭到影响的,你考中了贡士,你要为一个月后的殿试做准备啊,背负人命,会影响你的仕途的,求求你,你饶了我,之前的事,我可以补偿!金银珠宝,宅子美人,条件随你提……”
&esp;&esp;徐闻缓缓走上前,对上他希冀恳求的目光,神情似澄澈疑惑,“你说说,你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