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明面不会,但背地里还是会有,你要小心。”徐闻却听出来了他没有说完的细节,不论是怎样想,徐闻都不希望萧寒瑜会受到一丝伤害。
&esp;&esp;若不是他得了保命的玉佩,那么,萧寒瑜的生命安危不至于如此没有保障。
&esp;&esp;“放心吧,孤会万分小心,安全回来的,到那时,孤会将那些流民的具体情况描述给你听。”萧寒瑜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语气很柔和。
&esp;&esp;“那我等你回来,讲殿试的事。”徐闻则是捏了捏他的手,以作回应。
&esp;&esp;—
&esp;&esp;四月至,种子已发芽,树木抽条。
&esp;&esp;一辆辆马车驶进内城,又在皇宫宣武门停下。
&esp;&esp;因由皇帝亲自主持,再加以阅卷大臣、读卷大臣进行辅助,考的也只是策问一场。
&esp;&esp;时间过得飞快。
&esp;&esp;流程走得也很快。
&esp;&esp;徐闻打心里觉得,这不就是现代的另一种面试场景吗?
&esp;&esp;就有一处不同,这里的面试官,乃九五之尊,不得直视龙颜,所以徐闻全程低着头,最多用余光快速地扫看了一眼,也只能看到明黄色的衣袍,流苏遮住大半张脸,听声音尽显疲态,故而大抵就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esp;&esp;这老皇帝,在原书剧情里,可是被萧寒瑜亲手杀了,定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才让萧寒瑜如此地仇恨,而且,徐闻又想到皇帝在民间的名声,沉迷求仙问道,不理政事。
&esp;&esp;怎么看,都是一个昏君的派头。
&esp;&esp;在揭晓殿试结果之前,大殿内举行了唱名典礼,即传胪。
&esp;&esp;最终,徐闻得到的名次处于中等,得了个二甲,被赐进士出身,还得了些赏银。
&esp;&esp;随后,皇帝便在宫内设进士宴,让所有进士移步宴席,共贺此誉。
&esp;&esp;徐闻寻了个小角落,默默吃着宫中佳肴,喝着酒,看那三个一甲的进士,在皇帝跟前敬酒应酬,旁边还有一些被邀请来的大臣,其中包括苏老国公。
&esp;&esp;他自己躲了个清净,十分舒适。
&esp;&esp;然而他不想找事,却总有麻烦自行找上门来。
&esp;&esp;“国师大人,你怎么来了?”坐在最上首的皇帝,蓦地站了起来,竟是走下高台,朝着门口的方向迎过去。
&esp;&esp;徐闻坐在的地方,离门口挺近,他也率先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人。
&esp;&esp;那人戴着黑漆漆的面具,身材矮小,瘦弱,一身衣裳,有点像道服,背着手在身后,仰着下巴,矜傲无比,然而徐闻见到这人的 污蔑
&esp;&esp;而后重新看向皇帝,拱手大喊:
&esp;&esp;“我推算出,今日宴席上,有一人,会影响萧国的国运,这进一步地,会阻碍陛下你如今的求道之路啊!”
&esp;&esp;“什么?!”
&esp;&esp;皇帝大惊失色,忙伸手抓住国师的胳膊,急切地问,“国师可算出此人是谁?”
&esp;&esp;徐闻原本就当个乐趣看的,但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尤其是在和那贼眉鼠眼的国师对上目光,对方那眼神十分不对劲的时候,他就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
&esp;&esp;他将桌上最后一块珍珠糕夹起来吃完,又喝了杯茶水,润润嗓,茶杯磕在桌面上,发出的声响清脆。
&esp;&esp;心想,今日大抵是不能准时回府了。
&esp;&esp;“不知具体姓甚名谁,但我算出了那人所处的方位。”国师一副高深莫测地掐着手指头。
&esp;&esp;“是何方位?”皇帝追问。
&esp;&esp;国师藏在面具底下的嘴角勾了勾:“陛下坐北朝南,于陛下的东南方向。”
&esp;&esp;国师之言,音量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他们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方位,几乎是同时间段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徐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