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莫尔木暂时分离,心脏就有如千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痛,昏沉麻木。
&esp;&esp;那徐闻呢?他和对方隔着两国难解的仇恨,再加上当初朝贡时闹得并不好看。
&esp;&esp;又会遭受什么难言的痛楚?
&esp;&esp;赵景培的眼底染了两分怜惜,“嘉赐,你别难过,这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等到此战了结,回到皇都,父皇允诺我的事兑现,那么这种事就算是过了明面,我到时候让人搜罗些人,看看中意的。”
&esp;&esp;这样就好,他对萧寒瑜没有好印象,萧寒瑜那样满肚子坏水的人,哪里配得上他聪明过人的表弟呢。
&esp;&esp;而且他不相信,萧寒瑜那样的人,还会在原地乖乖地等待徐闻的回头。
&esp;&esp;估计恨不得剥了徐闻的皮,吃肉喝血!
&esp;&esp;徐闻:“……”
&esp;&esp;他似笑非笑地提醒道,“表哥,难道你觉得,你和莫尔木的事,这么容易吗?”
&esp;&esp;这话立刻化作一柄利刃,狠狠地在赵景培的心上插了一刀。
&esp;&esp;赵景培眼神一暗,“父子一场,他不可能骗我。”
&esp;&esp;室内的气氛忽而沉闷了下来。
&esp;&esp;长松此刻走过来,看到赵景培,连忙行礼,“见过二皇子。”
&esp;&esp;“嗯。”赵景培颔首,对徐闻道,“那你先收拾,等会儿就来。”
&esp;&esp;他转身离去。
&esp;&esp;长松目送二皇子走远,继而转头看向徐闻,问,“公子可要沐浴?”
&esp;&esp;徐闻起身,丢下一句,“不了,你去洗吧。”
&esp;&esp;他后脚就跟着走出了屋子。
&esp;&esp;长松看着两位主子一前一后地离开,神色茫然。
&esp;&esp;这……是闹矛盾了?
&esp;&esp;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赵景培却没有回头,只是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esp;&esp;徐闻走在后边,盯着自家表哥高大的背影,那背影无端地透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