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亦可与某家兄长较量一番,如何?”
“胜你十倍?”那壮将双眼圆睁,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此话当真?!”
“定无虚言!”
那人毫不犹豫道:“好!我便护你这一趟!”
“守敬!”
“兄长!”
又是两声带着阻拦意味的急呼。
“父亲,传信之事,便是没有吾等,亦有他人!”
“但若此人所言非虚,那其兄便是吾枯等二十余载的对手!”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父亲必知孩儿心意!”
“还望父亲应允!”
虽是请示,却掷地有声,言语间满是坚定。
“唉……”
知子莫若父,其父叹了口气,捋须无奈摇头。
“既如此,需让守约与你同行!”
“遇事,务必先要问询守约意见!”
“应允此事,为父方可允你。”
那壮将看了看自己那清秀面庞、瘦弱身板的弟弟,眉头蹙起,面带纠结犹豫了片刻,最终似是咬牙下了某种决心。
“好吧!”
其父见他应下,欣慰一笑,驱马行至兄弟二人中间位置。
“守敬,遇事勿要莽撞,借武逞威,切记多听守约意见!”
“守约,紧随兄长左右,勿要独自行事。如遇事不得返,务必书信于家中!”
“你二人路上需得相互扶持,须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两兄弟抱拳应下。
“如此,为父便先行一步,吾儿保重!”
说罢,便不再犹豫,直接驾马离去。
目送父亲离开后,那壮将急不可耐地上马催促道:“快些走吧!”
心,早已飞往了犷平,与那胜眼前蛮子十倍的猛将,大战了三百回!
杨大眼安排壮将之弟与负伤车夫一同驾驭马车,自己则骑他的马。
谦逊的弟弟欣然应允,无半点其兄的莽撞嚣张。
与壮将骑马并行,杨大眼再无之前那般言语挑衅,和颜悦色抱拳问道:“还不知阁下名讳?”
壮将心中满是身在犷平的猛将,随口答道:“裴行俨。”
还是坐在马车驭位上的弟弟遥遥拱手。
“我兄弟二人皆出自河东裴氏。”
“家兄裴行俨,字守敬;在下裴行俭,字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