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玄?什么时候入的军户,什么时候编入卫所的?”
“说话!”
“这儿可有个都察御史在,你不老实回答,他要缉拿你的。”
裴钰忍不住骂了一句:“萧楚,废话太多了!”
他废话多,可这锦衣卫却一句话都不说,只顾和他对招,萧楚觉着奇怪,拿折扇用力一敲这人的下颌,他吃痛张了口,往里一看,果然没有舌头。
“哟,不会说话啊?”萧楚啧声道,“那就没必要套话了,去死吧。”
说罢,他就不再收敛刀势了,每刀都往要害而去,这锦衣卫不算弱,尚且能接下几招,而且此人攻法实在诡谲,几乎是贴着萧楚在打,还总是要借机绕到他身后点刺出刀。
可无奈绣春刀的长度压根不适合贴身战,好几次萧楚甚至没有还击,此人就已经失手了,破绽尽显。
“太长的刀可不适合偷袭,干这行不久吧,还是说——”萧楚一个上挑打飞了他的绣春刀,拿左手接住了,“你是冒名顶替的?”
随着这声结束,绣春刀“噗嗤”一声刺入了这锦衣卫自己的腹中,雁翎刀则是一转,没有沾上一滴血,安然收入鞘中。
裴钰近距离看完了这场堪称碾压的交锋,差点没忍住要给萧楚拊掌欢呼,但一想到这人得意的姿态,便给按捺了下去。
萧楚身子半蹲,微喘着气把折扇递给裴钰:“谢了,小裴大人。”
随后他拔出绣春刀扔在一边,把这死人翻了过去,扯开他的后领,只见尸体的颈上隐隐露出来一道黑痕,像条蟒蛇盘虬在皮肤上。
“刺青?”裴钰也蹲下身,狐疑道,“你怎么知道在后颈处?”
“后颈的刺青是为了适应他的作战方式,”萧楚松开手看向裴钰,说道,“发现了么?方才此人多绕背攻我身后,正是因为他长年累月都习惯于背后偷袭,后颈的刺青能在确认同伙的同时不耽误作战,很方便。”
“那他们的用刀习惯应该也会有所不同。”
“厉害啊,小裴大人,”萧楚拍了拍裴钰的头,赞许道,“这人出刀个人风格太强烈,可以看出来,绝对不是北镇抚司带出来的人。”
他说着,从腰后把自己的雁翎刀抽了出来,和锦衣卫的绣春刀放到了一起。
萧楚抓过裴钰的手,带着他在雁翎刀的刀背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