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心中安心许多,你是个聪明人,你比我聪明得多,有你这般玲珑心思的人护着我,我好开心。”
萧楚的手裹在裴钰的手背,两个人互相交换着温度,裴钰细细思量着萧楚的话语,感受着萧楚的抚摸,终于觉得心头的焦躁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靠着萧楚的肩,看向不远处慌乱无措的江让。
这世间的是非从来不是一言二语能掰扯清楚的,就像他和萧楚,两辈子了,直到现在才能互诉衷肠,相濡以沫。
曲娥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江让的确难辞其咎,可他也有苦衷,如若他没有答应裴婉保护皇子的周全,那么亡命的那五年,他本可以逍遥自在地度过。
他只是穷尽万法想让曲娥有信念活下去。
这件事谁都有错,可谁也怪不得。
“他办事还是不错,”萧楚跟裴钰手臂相贴着,感受到他渐渐平息下来的脉息后,才缓声道:“等回了京州,怜之要是愿意呢,就还是让他待在你身边,月钱我给他发,好不好?”
“你能拿出几个钱,”裴钰往他手背写了个“穷”字儿,“还是我自己给吧。”
“这不是还有弈非么?回京的时候,说不定他都腰缠万贯了。”
他们调笑了两句,就依偎在冰冷的牢房角落,阖目小憩了会儿。
不多时,牢房外传来几声铁锁碰撞的声音,萧楚睁开眼,发现费羿和牢头已经站到了外边儿。
牢头开了狱门,朝费羿作礼道:“殿下,您要挨个审,还是一块儿审?”
费羿背着手,答道:“就提萧四,剩下的人继续关着。”
萧楚应声爬起身,裴钰这才从困顿中惊醒,下意识拉住了萧楚的手。
裴钰揉了揉眼,抬头望他。
“怎么了?”
萧楚道:“去谈事儿。”
裴钰意识到自己动作的突兀,赶紧收了手,低“嗯”了一声。
萧楚看出他的小心思,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梦见我了?”
裴钰立刻垂下眼,反驳道:“没有。”
萧楚不信他的,就站在原处盯着他看,一直盯到裴钰受不了了,才缓缓抬头和他对上视线。
而就在这个动作里,萧楚顶着众人的目光,俯下身子极快地往裴钰唇上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