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励精图治,逐渐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奈何云氏仿佛被下了诅咒一般,虽贵为皇族,但人丁却逐渐稀薄。到云展这代,他只有云鹏这一个胞弟。云展年近五十到眼下只出云峥、云殊一双儿子,可恨的是早些年大儿子云峥外出办差,意外失踪,不知生死。而云殊年仅八岁,年纪尚小不堪大用。其胞弟云鹏更不争气,膝下至今竟只有云滢这么一个女儿。国与国之间危机是事,而国内皇族危机也是事。多年来操劳过度,云展已渐觉力不从心。他真怕自己百年以后,云殊年弱,有人狼子野心欲图不轨。虽然睿亲王云鹏正值壮年,可辅佐一时,但双拳难敌四手。如果一旦国家分崩离析,那他岂能对待起云氏列祖列宗。所以,他必须提前谋划这一切。
云展举目望着眼前的一帮大臣,尤其是中州城司马、南宫、上官、百里四家辅佐云氏建立东银,自开国便是大族,如今经历几百年殷勤耕耘,势力雄厚,早是一国大阀。他们中的任何一家,一旦起了异心,足以动摇国本。
云鹏见云展忧心忡忡,不禁抚慰道:“皇兄不用担忧,有皇弟在,天下有谁敢胡作非为。”
“你懂什么?”云展脸色生冷,他十分了解云鹏,自己的这个弟弟一切都好,就是目光短浅,盲目乐观。
云鹏悻悻然不敢做声,他也纳闷,这两年皇兄到底是怎么了,总是喜怒无常。
轩世绩闷坐多时,眼见这一年一度欢庆鼓舞的皇府家宴竟莫名凄冷了起来,陛下忧心日重,此时或许是最难得的机会,于是离开坐席,俯伏在地,山呼:“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云展一甩手势,道:“轩卿,今日家宴不谈国事。”
轩世绩抬头道:“陛下,微臣所谈既是国事也是家事。”
“何意?”
轩世绩顿了顿,以示庄重,道:“陛下,微臣冒昧向陛下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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