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她都会深深记在心里。
然而陪着主人这么多年,也只有红柠到家里做客时,会挽着她同游,会留意她身上不同寻常的冰凉。
在七年之前,顾清欢就已经嗅出了些许韵味。
“红柠与主人同行之时的景象,再仔细寻索一些便能知晓。”她转而看向司禾,盈盈笑语之间满是自信。
·
穹川涧极南,孤零零的宅院。
不大的静室之中,弥漫的暖香愈发浓郁,使得人情欲难以自持。
床榻上薄被凌乱,丝织薄袜随意散落着。
红柠的笑颜之中满是挑衅,微微俯身如同小兽轻伏,月白纱裙之下隐约显露着曼妙身段。
她藕臂缓缓挪动,爬向赵庆……
然而在对方伸手抱来时,却又嘤咛一声躺倒,枕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耳边传来男子磅礴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我所言所语真心诚意,如今到我问你了。”
赵庆看着眼前侧倾的笑颜,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此刻,赵庆自己都替她觉得不值,甚至是心酸。
那个风华无尽诡计多端的红柠小姐姐,在他心中一去不复返。
只剩下了一个纯情女舔狗……
还是一条败犬。
他轻抚女子凌乱发丝,尽量让自己言辞更加柔和:“你问就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与此同时。
赵庆还在跟司禾沟通着,如果红柠问娘娘的事,是否可以吐露一二。
毕竟她自己也有所猜测了……
红柠轻柔攀上赵庆肩头,朱唇在他脸颊上轻啄,一双水眸深深对视。
此刻,赵庆已经准备好了无数答案。
如果问自己不被魅惑之事,如何回答。
如果问司禾寿云山之事,如何回答。
如果问当年同行取含光剑之事,如何回答。
如果问清娆和司禾之间的对话,如何回答。
如果问……
“我若是与他人结为道侣,你会烦闷吗?”
红柠笑吟吟的话语传出,瞬间使得赵庆僵在了床上……
他脑海中的阴华剧烈震颤着,传来司禾的无情嘲笑。
“庆儿啊!”
“谁是舔狗!?”
“谁是败犬?”
“大声告诉我!”
赵庆:……
他凝重点头,盯着红柠的双眼答话:“不行。”
楚红柠缓缓抽离了娇躯,轻笑道:“真心诚意?”
两人的关系如同昼夜交替轮转,瞬息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赵庆周身气血荡漾,俨然将整个静室都封锁了。
他沉声言语:“我已经将你当做了我的道侣,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听闻此言。
红柠黛眉轻挑,纤手拂过自己眉心,托起了一团朦胧光蕴。
“天香弟子的欲种,交予道侣之后两人灵气向趋,互为炉鼎同进同退。”
她一双美眸中满是戏谑。
“天香女子奉七魄而行,这枚雀阴欲种甚至会影响心智,使得两人情欲更浓。”
“你将我当做道侣,此前为何不曾言明?”
“给你半盏茶的时间。”
“讲述一番是何时对我动的情思。”
“为何遮遮掩掩?”
“午夜梦回是否有念起过我?”
“我留给你的纱衣与木琴,可还在身边?”
“我临走前为你奏的笛曲,唤作何名?”
红柠仰起螓首挑衅轻笑,她默默感受着周围浓郁的灵力波动,又取出了一枚阵盘。
“在碎星圣地购下的传渡阵,本是想着帮你多留退路……”
“现在倒是有了更大的用处。”
“你若答得上来,这枚欲种便交于你,我红柠只会对你更加情根深种。”
“若是答不上来,便将欲种传渡去万里之外,喂了狗也不错。”
赵庆缓缓抬起了手,将五指插入自己发丝之间……头皮真的有些发麻了。
红柠的问题,有的他知道。
有的只能靠编……
他思索着回答第一个问题:“分别之前,你奏的笛曲名叫《阳关尽》。”
霎时间,红柠美眸变得冰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