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趴在地上再无任何动静。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其颈部修长……头上还生了两只短小可人的角。
一双狭长的狐目有些出神。
狐眸轻阖之时,一滴滴滚烫的泪珠溢出,自丝缎一般的雪绒毛发间划过。
汹涌间甚至成为了连在一起的晶莹丝线……
她以往很羡慕赵庆,羡慕赵庆有清欢陪着。
同样都是叫主人,为什么自己就调教不好小男人?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心都被纠在了一起,像是上面紧紧的栓了丝线……提不起来,也放不下去。
就那么悬在半空,传出一阵又一阵动荡神魂的悸动。
像是被人用刀子一点点割裂,又像是被放在了火堆上炙烤……
要是真的搅碎了烤熟了也好。
可她就是怎么也无法抑制那种悸动与彷徨。
倾覆而来的痛苦与折磨像是拦不住的刀,扑不灭的火。
行也不安,静也不安,坐也不安,躺也不安。
但却又有一丝甜蜜,也仅是一丝而已。
像是自己生命的存在……多了另一种意义,也多了另一层枷锁。
“我一直以为,你要是舍命献魂一样的对我好,念着我、护着我、哄着我、陪着我……就像是清欢那样,我肯定会很爽。”
赵庆沉默良久,而后缓缓传念:“爽吗?”
“爽你个头!”
“一点都不爽。”
“谈尼玛的恋爱,我真是个贱种。”
赵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