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这几天确实都光着小足陪在身边,但赵庆哪能真的让她一辈子不穿鞋啊?
小姨笑看男人握着自己纤足的认真姿态,极为惬意的又枕在了雪层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满腔的情欲稍稍退却。
……
……
璀璨而梦幻的极光垂落,雪川上唯有两道携手漫步的身影。
渺小。
像快要融化的飞雪一样渺小。
“表里不一?我是什么性子爹爹不是最清楚?”
听着耳边玩味又甜腻的笑语。
赵庆不由将稍显冰凉的纤手握的更紧,以往倒是很少有机会……陪小姨躲在空荡的风雪中走走路。
寒风幽咽,刚刚挽起的簪花髻,很快便散作了漫天青丝。
扑在两人的脸上颈间,酥酥痒痒的……遮掩了视线。
赵庆低头看着两人走过的脚印,随口笑语陪小姨剖析她的性子:“你得哄着顺着,只要你自己心里高兴,错的也都是对的。”
周晓怡眸中喜色更胜,她远远的眺望了一眼天地尽头,那座浩渺的凤皇行宫早已消失不见。
“便如……我随着你到乡野云雨,陪你在这风雪中纵情?”
赵庆心思微动,真别说晓怡还挺有自知之明。
“包括吧——”
“不!”
小姨突兀转身,轻笑打断了赵庆的言语。
赵庆笑望她此刻的促狭笑意,竟不自觉的再次心悸,想要将她再一次蹂躏折磨。
他轻揽美人儿娇躯入怀,拨弄其唇角的发丝疑惑笑问:“怎么?”
周晓怡渐渐收敛了笑意,安静凝望着近在眼前的面庞。
“司禾还从来没和咱们一起云雨过,女儿帮你完成这件事如何?”
赵庆眸光明显露出疑惑。
这都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
不过……话说让禾妈一起大被同眠,能靠谱吗?
小姨笑盯了男人一眼,而后转身拉着他,继续漫步在无人的雪川深处。
“我是你赵庆的小妾了——”
“莫说在这冰川纵情,只要你想……随时随地都能任意惩处自己的娘子。”
“不对吗?”
果真吗?
赵庆心中一荡,轻笑侧目调笑道:“若是要陛下带上枷锁,陪清欢做一个阶下囚呢?”
“好啊!”
小姨轻松笑应,娇躯微倾在赵庆耳边妩媚吐息:“司禾总想让我唤她主人,看我卑态,我从来没有应过。”
“可她既然是夫君的主人,那晓怡日后便随夫君认下了,服侍你们云雨如何?你觉得她会欢欣吗?”
耳畔温热的蛊惑簌簌传来。
赵庆难以抑制的散发思绪,满心期待的同时也不由动容。
以小姨那副冷冰冰只想做主人的心态,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
可问题是……司禾我已经拿下了啊?
他轻笑摇头,揽着新娘子的楚腰踏过风雪:“随你心情就好,不用为难。”
“小妾取悦夫君,怎么会为难呢?”
赵庆正要继续逗弄晓怡两句,却只觉得心神一颤。
他蓦然抬眸遥望炫丽雪川,同时对小姨传音低语道:“有人!很强!”
周晓怡美眸微凝,默默点头探出了神识,与赵庆交织在一起共同寻觅。
这次倒并非是说笑。
赵庆真的感受到……自己随手布下的神识印记被触动了。
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
他一直都拿神识印记当电子监控用,可现在监控被触动了,他却什么都没发现!
“没有人……也没有灵气波动……对方可能携有阵法遮掩了波动。”小姨蹙眉低语。
赵庆倾力探出气血尝试感知。
在行走权柄融身之后,他浩瀚的血气横扫近千里。
但却在距自己只有十三里的地方……发现了稀薄的血气。
并且,是很熟悉的血气。
赵庆神情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小姨似有所觉,满是疑惑的美眸静静注视着……风雪遮掩视线,三里之外都难以窥见,更不用说十多里。
“姜兄?”
赵庆以神识传音,独特的波动横扫雪川。
姜言礼!?
小姨顷刻明悟,眉眼间不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