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再无望在一起,陈序回去后没有再跟家里人闹。
陈家父母以为儿子这是想通了,喜滋滋的给他物色更好的城里姑娘。
直到九月开学,陈父想去学校看看儿子,却得知了一个让他差点气出心脏病的消息——陈序拒绝了鱼米镇镇小。
陈父气的手指哆嗦,想回家找儿子算账,但陈序早就收拾好东西,留下一封信。
信上只说他去了偏远山村支教。
陈序不打算一去不回,他是家里独生子,父母养他小,他再愤怒不甘和痛苦,也依旧不能放下他们,他得养他们老。
而这,让陈序更加绝望。
他感到自己被父母勒住了脖子,无法呼吸,父母却质问他为什么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拼了命的想要呼吸,想要勾起嘴角笑,却笑的愈发难看。
陈序认为,这或许是因为两年
的暗恋让他暂时无法放下这段无疾而终的遗憾,那么就交给时间,时间会让他忘记曾经的刻骨铭心。
到了那时,他或许就能回来,真正平常心的面对所有人。
之所以说,陈父陈母的报应来了,那是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包括陈序他自己,都没料到,自己竟是个痴情种。
回忆就像是一捧新酒,时光弥久,酒意就愈发香浓醉人。
陈序再没和其他女人交往过,单身了一辈子,还在偏远山区收养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陈父陈母直到老死,都没等到他们的亲孙子。
也就是说,不需要任何人出手,从陈序九月去支教开始,陈父陈母的后半辈子就没有一天不在为这件事情痛苦后悔。
周大美需要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只要让自己越过越好,好到让那些辜负过她的人仰望,那就是最好的报复。
俞爱宝没将后来会发生的事情告诉周母,也没提附小的小学实习老师工作她已经给周大美安排好,只站在一群猫猫中间,看着周母背着手,一脸愤懑的踱来踱去。
最后,周母愤愤瞪她:“你也就窝里横!”
即,也就只会欺负她赵娟!
黑白猫小判官咪嗷嗷的叫着,气势汹汹踩过周母脚面,在周母的浅蓝色布鞋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猫爪印。然后一扭屁股,小脑袋黏糊糊的去蹭俞爱宝的脚踝。
再扭头看俞爱宝,仿佛在跟她讨赏:看,喵做的好吧?
周母:“……呵。”
周大美目前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