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是怎么回事了。
周淮升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几团毛线,在纸上勾勾画画,分线成球后,便开始磕磕绊绊的钩帽子。
“……”俞爱宝沉默许久,问道,“你跟谁学的织毛线?”
“我们工地里一个大爷跟我睡一房间,他家住的距离工地很近,大娘在家里没什么事,每天都会过来。每次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都能看到大娘待在房间里给家里孩子织毛衣,我就多看了两眼,学了点儿。”
他没说,自己想要学着钩毛线帽给自家媳妇儿戴时,大娘那奇怪的眼神。他也丝毫不觉得给媳妇儿钩毛线帽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如果非要觉得羞耻,那他羞耻的就是自己钩出来的帽子太丑。
数个冬日的夜里,周淮升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着钩毛线帽的小花样,俞爱宝便坐在他身边看书,时不时帮他缠几圈做坏了又拆出来的毛线。
屋外夜色如墨,屋内灯火昏黄。
映在窗上的两道身影坐的明明也不近,却无端的让人在这个冬夜里内心温暖。
刘家闺女嫁的很快,原本说好十二月订婚,二月过年,正月里结婚,谁知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他们的婚期只能被迫提前,导致婚礼仓促不少。
好在古镇村里不少人自发前来帮忙,才免去了婚礼当天的尴尬。
结婚的日子特意选择的周日,
这样一些忙于工作的亲戚过来更方便些。
俞爱宝依旧没去,不过今天她也没有自己一个人开小灶,而是挺着大肚子,穿着厚厚的衣服坐在二楼后面的露天阳台上。
那边在大摆宴席,俞爱宝带着周大美、周美美和周小果弄烧烤吃。
周小果不懂冬日围炉的趣味,哈口气,冻的不停搓手:“书上说的冬日围炉多有意思,怎么我们弄起来,我就只顾着冷了?”
俞爱宝点评:“那是因为你境界不到,多学学我,我怎么不觉得冷。”
周小果:“……”
俞爱宝穿的一身去裁缝店定制的厚重毛绒家居服,里面穿着一整套的保暖内衣,加上羽绒马甲和羽绒保暖裤,外面还套着一件长到能包裹脚踝的东北绿色大军袄,两只脚丫套着厚厚的毛绒袜子,同款裁缝店定制,脚上还套着一双定制版毛绒家居鞋。
这境界,可真不是一般的高。
周小果心想。
镜头聚焦到俞爱宝的脸上,一张脸几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