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直接回了公寓。
他进门就把自己扒了,然后钻进浴室,洗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他出来后拱在沙发上,在自己身上闻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了味道,又拿出香水喷了好几下才罢休。
半个多月连轴转出影的非人日子,即使精力再旺盛,也会疲惫。定制的香水舒缓了嗅觉,林洋深深吐出一口气,把自己陷进沙发里,腿脚舒展开,林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暮春,阳光很温和,从落地窗漏进来一片,暖黄的光线照在林洋的双腿上,他舒服得又往下躺了躺。
结果这一躺,再醒来时间就来到了傍晚。
林洋迷糊中转醒,缓慢地掀开眼皮子。
夕阳从西面的落地窗照进来,整个屋子都装满了红色的晚霞,很梦幻,像被装进了夏日限定的西瓜里。
林洋睡得脑瓜子嗡嗡,缓了半天神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他撑起身子,伸手抓过手机。五点半。他从上午十点半睡到了五点半。
林洋放下手机又躺下去,手臂盖在眼睛上。
这什么比球日子,一天天的给他累够呛。真特么怀念以前吃喝玩乐的纨绔生活。
大概十分钟过去,林洋再次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做起来,望向窗外。
照这天气,今晚夜色指定不错。适合打炮。
最近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纾解过了,都快成和尚了。
他先是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在偌大的衣帽间里翻翻捡捡,准备收拾收拾自己,争取今晚开最大的屏,艳压群芳。
又想起来自己脚丫子还没好透,为了避免留下个什么后遗症,于是转身去找先前他奶奶让人特制的无味药水。
他印象里那药水是放在药箱里的,但他把药箱都翻空了也没见着。
他不信邪地把客厅里里外外所有抽屉全都翻了个遍,又在卧室里找了一通,还是没找着。
林洋给家里阿姨打去电话。
阿姨:“在您书房办公桌杂物抽屉里。”
林洋:?
他没有把与工作无关的东西放在书房的习惯。
林洋进去书房,拉开抽屉,在看到那瓶药水的同时,脸就黑了。
林洋干干地哈了两下气,坐进椅子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是那纪三的资料——他上次边打印这份资料边给脚丫涂药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