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洋笑着,然后突然站起身,看着床上的人,“我今天闲来无事,来探望探望令郎啊。”
他说着,回身看一眼面色严肃起来的李涛,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锤子,在李涛瞪圆的目光中,朝着李潘打石膏的那条腿猛然砸了下去。
与此同时,北冥合上了门。
石膏应声开裂,卡擦声响起,叫人分不清是石膏还是骨头,但李潘的惨叫声爆燃回荡,像要震碎所有人的耳膜。
“啊————”
“潘儿!”李涛嚎一嗓子,蹦到床边,手逗唇抖,急急去按呼叫铃。
林洋揉揉耳朵,抱着锤子,冷眼看着这副父子抱头痛哭的场景,边低头欣赏自己的佳作。
北冥朝病床那边看一眼,不出所料,连带着石膏都碎成渣了。
“林少!我李家和你们林家尚来无冤无仇,合作不少,发生了什么你今日要做到这份上?犬子腿伤未愈你居……”
“我们两家确实无冤无仇合作不少,所以我这不是私下仇私下了嘛?”林洋打断李涛,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还有,李叔,你倒不如猜猜他这腿是怎么伤的?”
李涛爱子心切,眼看着李潘的腿骨碎成渣,眼睛都红了:“不论你们年轻人发生了何种矛盾,也不至于此!林老爷子也绝不会容许你做这等恶劣之事!!”
“噢?是吗?那看来李叔观念挺开放啊。”林洋边说边轮着锤子玩。“至于恶劣不恶劣的,相比起来,我这至少光明磊落多了。你说是吧?这位恶心的李二少?”
李涛闻言面色沉郁,痛心不已地护着骨头碎成渣的李潘,生怕他再来一锤。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日无论如何怎么问,李潘都不肯说一个字,一如前两年那般。
但鉴于林洋以前的做派,以及他儿子以前的为人,李涛自然而然认为这矛盾的起源绝对是林洋自己先挑起的。
林洋拿锤子杵了杵床尾,在‘当当’的声响中,问:“怎么?没脸告诉你家里?扮演乖宝宝呢?”
李涛闻言脸色变了变,“潘儿?”
然而李潘都快痛死了,压根分布出神去听去想,一个劲儿哀嚎。
林洋瞥一眼,嫌弃地撇了撇嘴,“李叔,你就慢慢问吧,保准你一问一个不吱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