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定位,放下手机,把丢在茶几上的菜篮子和豆角拿回冰箱,取了其他的菜开始重新做晚饭。
半小时过去,三菜一汤摆上桌,但某人久久不回。
北冥打了个电话过去,不出所料没有接。他思索了一会儿,走到门关换了鞋,也出了门。
哥知道哥很帅
晚霞残消,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f大是一所百年老校,球场边郁郁葱葱的老树成排成片,树冠盘桓交错遮盖成廊,在亮起的夜灯下显得和蔼慈祥。
林下很多石桌石凳,晚间无课的学生三三两两凑着堆,更多的是绕着球场围成圈,为球场上的激烈战况呐喊助威。
北冥站在一颗无灯的老树下,视线追随着场上的一个晃眼的白毛。
虽已近中秋,但天气转凉尚未明显,场上的人基本都光着膀子,因此那颗白毛头就更为吸睛,因为只有他身上还穿着上衣,而且还是一件饱和度极高的亮橙色t恤。
他时而跑动,时而与人擦肩传球交错,时而跳起扣篮。进球了就笑,那笑不似与他酒友在一起时的肆意,相对收敛一点,唇微微勾着,眼尾吊起一个细小的弧度,但又很晃眼。身上的衣服则随着他的动作或灌风拉扯,或修身紧贴,又或者被拉起一截而露出一杆精韧的劲腰。
明明每天都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但却又看不出班味,反而更像一个还泡在象牙塔里的初生牛犊,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儿。
又一次进球,叫好声喧嚣而起。北冥收回视线看了眼时间,又把手机放回兜里,手指捻了捻,继续沉默无声地站在黑影里。
林洋打得挺过瘾的,中场休息,他往场边走,走着走着就习惯性想脱上衣,但刚有动作就又一次想起自己身上全都是狗印子,咬的掐的青的紫的,好看得一批,只能做罢。
“林哥,你是老师还是研究生?”
林洋正在喝水,边上一男生边擦汗边问他。
“校外人。”
“啊?哦哦,你前面说你比我们大几岁,我看你又对这很熟,还以为……”男生惊讶地笑笑,“那你是这里毕业的吗?”
林洋笑着摇了摇头,拧紧瓶盖,“不是,偶尔来玩。”
男生为人挺豪爽,点点头问:“这样啊,那相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