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阴影,看起来是一副极具诈骗性的乖乖崽模样。
北冥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往下扫了一眼。
林洋头靠在他脑袋旁,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湹住他,像抱了个大抱枕,鼻息全都扑在他脸上还有颈窝里。
可能是耳畔的呼吸声太过平缓绵长,以至于此刻的一切都跟着宁静祥和,北冥安静地侧着脸,林洋和他奶奶电话聊天那个夜晚曾出现过的一次安心踏实的感觉又在此刻突然冒了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开始由微弱变得强烈,由青灰变得金黄,最后,一个漂浮不定的念头在这个清晨生了根。
北冥摩擦着环在自己身上那只手的手腕,想——一辈子这样也挺好。合眼耐屮,能代替打火机安抚狂躁,也……不再冷清。
……
林洋是被手腕上传来的痛给刺醒的,他睁开睡得迷糊朦胧的眼,就看到北冥眼神幽深地看着他,把他看得直接就清醒了。
“你是真该死!”林洋收回手脚,看了一眼被咬了一个牙印的手腕,把北冥推出自己的臂弯,没好气地骂道。
然而把他咬醒的人却没什么反应,仍幽幽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下c朝裕室走去。
北冥走进裕室,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半响后,他垂下眼眸,视线虚落着,捻着手指想:
但是小狗在背地里计划着逃跑。
……
【作者有话说】
今天状态有点不对,所以是小短,明天我补个粗大长(鞠躬)(飞吻)(坐火箭逃走)
里昂,你脱单了
“听说我出事儿了?”电话里,庄承问。
林洋靠在副驾里打着哈欠,“露馅了?”
“没,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程度的伤。”庄承:“所以发生了什么?”
“没,出来玩而已。”
庄承在电话里无语地笑了笑,想起来什么,说:“你那司机挺带感啊。”
林洋垂眸看着手腕上没破皮但青黑的狗牙印子,“沈问和你说的?”
“你两在我这发酒疯那晚上问的陈笠。”庄承:“不是不吃窝边草么?还当众吻上了。”
林洋沉默了一瞬,对这一段没印象。自欺欺人道:“从野外抓回来的。行了,不说这个,不就一个飞机杯,你还学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