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分,他承认这样的事实,可是在他说了连自己都有点后悔的话后,汤乐还这样对待自己。
一直到汤乐完全赤裸地站起来,站在他面前,对他吐出一口气来,“daddy,你不要小狗了吗?”
蒋寻猝不及防地地被他握住了下半身,然后推到在沙发上,感受着汤乐柔软的手掌在他的牛仔裤上摩擦。
“你为什么要骗蒋希?”
“我没有骗她,我只是太想见你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汤乐知道当初他被秦百川关起来的时候,蒋寻不是没有来找过自己,不过他太懦弱,没有跟秦百川或者荣岫直面的勇气。
抑或是底气。
他背后的蒋家并不像荣家那样对荣岫百依百顺,他自己也不像秦百川那样有自己的权力,没有实权的老虎不过一张轻飘飘的纸,没有上位掌权,他就注定是要服从的小辈。
他是故意的,他要给这个懦夫一些胆量才好,这场戏才演的起来。
蒋寻没有吭声,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一切的发展都超出他的预期,他没办法掌控这样的局面,下面被握住,心也软了起来,“对不起,我”
“嘘,不用讲,我原谅你。”汤乐用嘴唇贴上他的,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解释,他怕自己听完笑出声来。
再一次重温性事,感觉并不算太糟,因为是他主导的情事,所以并不激烈,而像温水一般迟迟又让人脊椎发麻。
蒋寻不懂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但是他并不讨厌这样的结果,他想伸手托住汤乐的屁股往自己腰上撞,却被拒绝了,汤乐低喘着在他身上起伏,“都交给我好吗?”
他扭着腰躲开了蒋寻的手,用下身吞吐着他狰狞的性器。
“你怎么现在这样熟练?”跟一开始的生涩完全不同,蒋寻虽然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吃味,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上顶了几下。
“我被调教了太多次,会不是很正常吗?”汤乐感受着他性器插地极深,有一种几欲作呕的整个人都被填满的感觉。
“你又生气什么。”汤乐停下来,跨坐在他腰腹上,微笑着问他,“这么生气的话,当时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