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后缩,小声反抗,“哪里有夫君给我洗脚的道理。”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景棠云连脚腕都泛着一层红,看上去粉嫩粉嫩的,总想让人咬一口。
承隽尹牙齿发痒,却不敢真的咬,怕把人吓着,只捏了捏他的小拇指缓解心里的冲动,“乖。”
景棠云察觉到承隽尹不安分的小动作,又羞又恼,“夫君,我自己洗!”
素油
承隽尹听出他急了,意犹未尽的将人放开,擦了擦手,将木桌往床边挪了挪,挪到景棠云能够到的距离才停下。
他倒上一杯热水,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还有些烫,等会再喝。”
景棠云看到承隽尹和他共用一个杯子,只觉得浑身发热,但好歹没忘了正事,“你又要去忙?”
承隽尹附身亲了亲他的侧脸,“乖。”
这次去镇上花了将近三两银子,加上梁氏拿来的十两,家里约莫还剩二十七两,这点钱看着多,但对他而言却远远不够。
棠哥儿早年劳累伤了底子,现在还看不出来,过几年却会折磨的棠哥儿生不如死。
趁现在还来得及,他必须尽快调理棠哥儿的身子。
要调理,就必须要钱。
而那二十七两银子,却是远远不够的。
景棠云抿了抿唇,见承隽尹起身往外走,忙说:“等等。”
他把身上的夹袄脱下,在承隽尹皱起眉头时用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包住,眨巴着眼睛说:“你把衣服穿上,外面冷,我有被子,我不出去。”
承隽尹看着棠哥儿一副他不答应就要哭出来的模样,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走过来将衣服穿上,点了点棠哥儿红红的鼻尖,“说话算数。”
棠哥儿用力的点头,看着承隽尹走出去关上门后,才捂着脸眯起了眼睛。
承隽尹一夜没睡,在天微微亮时终于将素油成功炼出来,看着满盆清澈见底的淡黄色素油,他缓缓松了口气。
虽然他对制油的方法倒背如流,但是前世的他苦于没有实体,从来没有亲自实践过。
一夜未睡让他的身体倍感疲惫,他洗了把脸,煮完粥后将昨天从山上摘回来为数不多的野菜炒了,见天亮的差不多,才端着粥和菜走进去。
他本以为会看到在床上酣睡的棠哥儿,谁知看到的却是棠哥儿裹着被子闭着眼靠在床头,一手拿着针线,一手还抓着做到一半的亵衣。
亵衣一看大小,就知道是给他做的。
他心里酸胀,怪自己没注意。
棠哥儿看他没睡,又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去睡。
估计是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