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与质问,“他怎么会和承隽尹混到一块去!”
荨愉哭丧着脸,“小的不知。”
他是真不知道啊。
屋与一脚将荨愉踹出去,“你不知你不知!那我要你有什么用!马上给我调查清楚!去啊!”
“是!是!”荨愉手脚并用的往外爬,转瞬便没了身影。
屋与衣袖一甩,大跨步走到书房,门也没敲,直接就推开书房的门。
屋渐脸色一冷,“这么大人了,连敲门你都学不会吗!”
屋与两手撑在桌子上,“承隽尹在卖米!”
屋渐瞳孔一缩,“此话当真?”
“我何需骗你?”屋与语速极快,“他这米定是之前就准备好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屋渐默,屋与接着道:“这意味着他从一开始就要跟我们为敌,我们的讨好都他娘的是个笑话!”
屋渐脸色阴郁,“他在自找死路!”
“那可未必。”屋与啪的一下坐在椅子上,肥硕的身体让整个儿椅子都跟着颤了一颤,“你可别忘了他的身后还有芩孟连。”
屋渐冷声说:“从山香县通往芩州的路早被我堵住,山香县受灾的消息传不出去,芩孟连又如何会过来?”
屋与直起身体,激动道:“我现在就带人将他抓起来。”
“慢着!”屋渐喝道,“你莫不是忘了向绝?”
向绝和承隽尹的关系一日未摸清楚,他便一日不能动承隽尹。
“京城来信!”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屋渐和屋与对视一眼,屋与猛地站起来将信从小厮手里夺过来。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瞧见里面的内容后,他面容一扭,狠狠的将信甩在地上。
“哥,我们都被承隽尹耍了!”屋与气到脸颊的肥肉都在发抖,“向大人手下根本没有承隽尹这么一号人!”
他们俩兄弟,竟被一个农夫骗得团团转。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屋渐捡起信,一字接一字的看完后,他将信揉进手里,死死握住。
“备好人马!”他一字一句的道:“随我去酱料工坊,将贼人承隽尹抓拿归案!”
郝多愉接到消息时心里一个咯噔,他让乞丐先一步跑去天虫村传信,又安排人偷偷去芩州给芩孟连送口信,而后才赶往县衙。
屋渐带着衙役气势冲冲的走出县衙,那些买到米粮的庆幸自己买的早,还未买到米粮的却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他们就早点去买米了,现在好了,屋渐这狗官带着人要把酱料工坊一锅端了,他们再也买不到低价米粮了。
死里逃生!芩孟连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