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
“滢满!”芜夫人皱眉,“你怎么回事,喊你好几遍了?”
滢满猛地抓住芜夫人的手,神色激动,“娘!我什么时候能嫁给他!我要马上嫁给他!”
娘说的对,哥儿地位天生不如女子,就算是平妻,她也能将景棠云踩下去,就像娘亲对后院里的那个疯哥儿一样。
芜夫人神色一滞,“这事不急。”
“为什么不急?难道是景棠云不愿意?”
芜夫人沉默,滢满眼睛一瞪,“他算是什么东西?他也配拒绝?本小姐愿意跟他平起平坐是他的荣幸!”
芜夫人喝道,“你冷静点!”
她猜测道,“我怀疑景棠云想让景荨芸嫁给承隽尹。”
否则景荨芸一个外家姑娘怎么会大摇大摆的住在承府?
滢满面容一扭,“又是那个贱女人!”
今天她本想给景荨芸一个教训,谁知景荨芸不仅三言两语怼回来,还让她在众贵女前颜面扫地。
“芜滢满!”芜夫人冷声说:“我教过你多少遍,收敛你的脾气!你这模样若是让外人瞧见了,谁还敢娶你!”
芜滢满咬紧牙关,“娘,我非承隽尹不嫁,我就要嫁给他!”
那种被满满包围住的爱,只能属于她。
“我也没说不让你嫁给他。”芜夫人眼神深沉,“只是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马车上,棠哥儿委屈巴巴的跟承隽尹告状,小嘴叭叭个不停。
承隽尹一边给棠哥儿递水一边帮他骂芜夫人,骂的狠了,棠哥儿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夫君,稍微骂一下就好。”
承隽尹被棠哥儿可爱到了,他抱住棠哥儿,往棠哥儿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啊!”
棠哥儿红着脸躲,承隽尹又坏心眼的挠棠哥儿痒痒,挠的棠哥儿咯咯直笑。
天刚亮,棠哥儿迷迷糊糊的赖在承隽尹身上,任由承隽尹给他擦脸穿衣。
承隽尹看他困的厉害,劝道,“你再睡会也不会耽误什么事的。”
棠哥儿摇摇头,给自己打气,“不行的夫君,我要挣钱,挣好多好多的钱。”
承隽尹又心疼又好笑,他问:“那我的棠哥儿想怎么挣钱?需不需要我帮忙?”
棠哥儿一本正经的说:“再开一家竹子酒楼!”
“为何?”
棠哥儿说:“因为红家也开酒楼。”
红家的酒楼因上次他被绑一事被圣上彻查,红家大半的酒楼因此被迫关闭,红家大半的人被砍,红殃推出一个自己最亲近的手下的背罪才让自己幸免于难。
红家在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