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在睡梦中惊醒,眼神迷茫。
这声哀嚎似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开始,接二连三的哀嚎声在京城各地响起,吵醒了一只接一只的公鸡。
公鸡们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类抢走活计,皆变得有些暴躁。
早朝时,官员们面如死灰,一个个似是被抽空了精血,只余一具空壳强撑着来上早朝。
向绝府也被扫荡了,但向绝的钱并没有放在一处,虽是损失惨重,但好歹也没有像其它官员般真正的被掏空。
余盛绝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都如此难看?”
向绝咬牙切齿道,“臣等只是忧心战事!”
昨日他们刚在这里哭穷,称钱全部都捐出去了。
当时他们怕承隽尹再使幺蛾子让他们捐钱才哭穷,没想到府里遭贼,钱全部没了。
他们倒是想告御状让皇上彻查,但他们要怎么解释被偷的钱是从哪里来?
这要是让人抓到把柄,不得告他们一个欺君之罪?
因此他们只能打碎牙把这些事往嘴里咽,别说求皇上抓拿凶手了,他们甚至不能让旁人知道他们的钱被偷了。
余盛绝没有再多问。
下朝时,向绝走到承隽尹身侧,“是不是你做的?”
他怀疑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承隽尹的阴谋!
承隽尹满脸茫然,“此话何意?”
向绝冷冷的哼了一声,快步离开。
承隽尹眉尾微挑,压下眼底的笑意。
三天后,边境来信,呈国领兵进攻,战事真正打响。
棠哥儿趁机捐钱,数额巨大,震惊朝野。
众商贩纷纷效仿,一担接一担的钱抬入国库,余盛绝高兴的合不拢嘴,封棠哥儿为一品夫郎,其余商贩也各有嘉奖。
官员们都在怀疑棠哥儿这钱来历不正,但谁都不敢说,还得在朝廷上夸赞棠哥儿,笑得言不由衷。
商会,老板们议论纷纷。
“这景棠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他在蝉州的买卖做的极好,酱料工坊更比什么都挣钱,承隽尹曾经在蝉州当知府,定也没少捞钱,有这么多钱不奇怪。”
“你这话说的矛盾,若是承隽尹真会捞钱,又如何舍得捐出这么多钱?”
众人吵来吵去没个结果,红午昭出声道,“无论如何,景老板家底丰厚,有资格入咱们商会。”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按惯例,新人入会看你们,多数服从少数,认为景棠云能入会的请表态。”
最后的结果是,多数人都同意景棠云入会。
棠哥儿收到红午昭的邀约后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晾了红午昭几日才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