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摊上了“管教”刘明月的重任,这刘明月是能管教住的么?明显不能啊。
沈兰棠也就听?听?就过去了,她容色温婉,笑着说:“要管教五姑娘也不是不行?,夫人你把她零花钱停了就好,至少……至少让她买不了金玉楼最新的头?面。”
刘明月尖叫:“啊,不要啊!”
刘夫人若有所思:“这倒是个好主意。”
“啊?母亲,母亲不要啊!”
两人无视刘明月的哀嚎,彼此交换了认同的眼神。
宴会上除了京里的贵人,还有专门捧场的,先演了一出京里热门的黄梅戏,热场之后众人逐渐聊开。
有说大年三十年夜饭订哪家的,能不能想办法请宫里御厨过来,哪位退休有操持宫宴经?验的大师傅可?以提前预约……国?人诚不欺我,吃饭就是中国?人最重要的事。
说完了年夜饭,她们又开始讨论礼物?往来,包括哪家王爷府里又添了新成员,还有新媳妇谦虚地问?给嫁出去的姑娘备什么礼物?……越是自认不凡的阶层,对礼物?往来越是严苛,沈兰棠一方?面庆幸自己上面还有个谢夫人,一方?面津津有味听?热闹。
毕竟这也是一种?智慧,而?且是别处学不到的。再说往往这种?场合哪家不来的人家里发生什么新鲜事立刻就能传出来,她还能听?听?八卦呢,你看这不是就来了——
“你们听?说了没?晋阳王世子前些日子不是被禁足了么?我听?说他这一禁足,王爷下边的侧妃就坐不住了。”
“是啊,她不也有一个快满十八岁的儿子么?”
“我还听?说啊……”
刘明月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没兴趣,只是被母亲压着,只能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
“没想到京中过年有这么多规矩,就连春联都要请专人写,还要花这么多钱。”
慕斯容文文静静的,不爱说话更擅长倾听?,刘明月还她印象还不错,左右无聊,她跟她唠嗑。
“那你家里是怎么过的?”
“我家里?家里的春联还有福都是自家人写的,一般都是我几个哥哥和嫂嫂,因为父亲太?忙了,但是父亲回?来的话会帮忙一起贴。有一年,我也写了个福,被贴到了我祖母的门上……家里亲戚很多,所以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