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忍不住在心底哼歌。
进了院子,院子里下人们?都还?没睡,一个个忙碌着给主子准备洗澡的水。
沈兰棠揉了揉眼睛:“我要去洗澡了。”
“等等——”谢瑾出声叫住她。
“怎么了?”
谢瑾看向谢弘文,谢弘文脸蛋红扑扑的,鼓起勇气上前:“阿母,其实我和阿父准备了礼物?要送给阿母。”
“嗯,是什么?”
有下人从屋里拿出两支笛子。
谢瑾和谢弘文一人拿了一只,放在唇边开始吹奏。
沈兰棠的艺术欣赏能?力是很弱的,她的大脑用?在了赚钱上,为了锻炼身体,日常打?球踢毽子,但艺术欣赏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畴内。
但人即使不懂欣赏,感好坏还?是能?听得?出,谢瑾曲调悠扬,或高或低节奏鲜明流畅,至于谢弘文,则是差了一些?,但也勉强过关,至少这?一段曲子,都成功吹奏出来了。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沈兰棠眨了眨眼睛。
“你们?什么时候学的曲子,我完全不知道。”
谢瑾眼里含着笑:“就是要你不知道,才叫做惊喜啊。”
怪不得?这?几日,老是有下人为一点小事将她叫出去。
谢弘文:“本来我要跟阿父一起练拳给阿母看得?,但是阿母生气了,才改成了吹曲子,阿母,你不要生阿父气了好么?”
原来,那天的练功是为了这?个。
“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没有,本来就是我没遵守承诺。”
沈兰棠侧着脸庞看着他,浅薄的星空之下,她的眼中流光溢彩,像极了那日掉下山崖后,他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她。
“那我还?是原谅你!”
谢瑾心口缓缓地腾起热流。
“嗯。”
沈兰棠洗完澡出来时,谢瑾也已经?沐浴过了,成年?人对待某样东西是很敏感的,谢瑾走上前,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可以?么?”
沈兰棠倏忽红了脸,点头。
两个人规规矩矩地坐到了床头,谢瑾的吻从她的额头一路缓慢落下,从鼻尖到唇瓣,到唇舌,缓慢而深入。
沈兰棠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新婚夜,所谓的新婚夜她只有紧张和莫名的期待,几乎没有羞涩,怎么到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