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竹一矢对于那个男孩来看过“雪人”,不对,应该说是这个男孩子会出现这件事情表示十分的震惊,他甚至以为这个男孩子已经遭遇了不测,当然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为什么男孩子没有在女孩子的葬礼上出现。
十分震惊的佐竹先生他一时间都无法组织好他的语言,在原地来回就是那么几句“这样”亦或者是“也就是说”的词汇,最后还是大岛和也把他从情绪深渊当中拉扯出来。
还没等他说出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之类的话语,就听见大岛和也说了一句:“女孩不是已经前往了她心目中的那块失乐园了吗。”
“什么?”
“我的意思是,可能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会有一点的遗憾或者是悔恨,但是离开之后,她就是没有任何的感知,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如果说把失乐园理解成失去一些喜怒哀乐的地方,那么用来形容莲是再合适不过了,所有人,我指的是这个社会乃至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不都是向往着一个没有任何的情绪的世界吗?
即便我们平常会感受到的快乐,或者是悲伤,也有说正因为有这样的情绪来证明我们如此鲜明的存在的,但是我们没有一天不是被这些情绪所左右的。
所以真正谈到超脱的话,那么就是成为……”
“……”
佐竹老师觉得这位老编辑说的话虽然很没有道理,但是听上去确实是有那么的一回事情。
他从来都没有在这个角度出发去理解小院一树写的失乐园,甚至他都觉得大岛和也这么理解,大有一种把正确的道路走歪掉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又想到,即便是这个时候去找那个男孩,多半是不会有一点点的结果的。
只是他们都没有在意到的是,男孩当时手里拿着一个“雪人”一样的玩偶,还有他那个藏在兜帽下哭得无比红肿的眼睛。
爱情么,永远都是不是几段文字或者是几部电影能够诠释的东西,它在这个世界上的表达远远超过人性的矛盾,甚至我们都无法用一些词汇准确的描述,于是我们每当看到一些超脱出能力范围亦或者是自身水平的东西的时候,我们都会选择用“爱情”这两个字形容。
佐竹老师在聊过这件事情之后,感觉自己有很多话想要表达出来,于是作为一名文字工作者的他,选择通过文字去抒发他内心的感情。
趁着新一期期刊的发刊,这位编辑的文章登上了新潮的文学期刊,向东京乃至于整个霓虹的人述说那个“雪人”的故事。
霓虹并不是只有石桥先生一个聪明人,事实上很多人即便是没有久木这位朋友的前提之下,他们也逐渐看懂了小院一树这本书想要表达的思想;同时更加不用说“雪人”的文章作用下很多人开始逐渐去了解到莲的一些故事。
虽然有说过要去找寻那个男生的寻踪,但是被新潮官方出来阻止了。
新潮说,虽然我们一直都向往完美无缺的爱情,但是我们又无法去破坏纯天然的故事,就让这份有着残缺的爱情继续保持也很好。
回到大阪在友人墓碑前面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的石桥先生回过神来的时候,漫天都是《失乐园》和“雪人”的故事。
他依稀记得答应过回到大阪后也要为《失乐园》的宣传尽一份力,但是眼下似乎并不需要它了。
就如同一次海啸一般,那个原本快要落下的羽毛又一次被高高托起,在浪花与狂风的吹捧之下,就这样直挺挺的朝着上头飘去。
没有人会错过一次海啸,更是没有人会不注意那一根羽毛。
“我们,我并不是指的在场的各位,而是说整个东京乃至于整个霓虹,我们要读这本书。”一位国学老师把手里的《失乐园》高高举起,然后手掌把书面拍的噗噗作响。
“我们都知道《雪国》是极其浪漫的,因为他创造出了一个虚幻而又飘渺的理想国,这让我们都很向往。”
国学老师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并没有喝酒,而自己那个涨的通红的脸蛋全然是因为无比激动的情绪导致,他在某个时刻,突然之间读懂了小院一树所想要表达的事情。
而这样的场景——拿着《失乐园》大谈自己恍然之间读懂的人在讲述自己的认知,并不是少数。
那些或许是被惊到,亦或者是本身想要寻找一个合理的回答的人都默不作声的站在台下、不远处、空旷的场地上等待着这群人后面的话。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去谈到了另外的一个故事,就是佐竹老师写的那个《雪人》,因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