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看着眼前这位资深编辑,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了些许的期待。
他或许是出于为他着想的目的亦或者是为了达到文章的某种宣发手段来让他写这些东西,总之这位编辑诱惑他写文章的目的不得而知,但是谷春知道这对于他来讲,确实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如果说有大编辑愿意给他背书的话,那么他可以把这一次的谈话理解为一次约稿,很显然大岛和也的地位算得上是一位大编辑。
其实这也怨不得谷春会有这种想法。
自从小院一树出现之后,新潮收稿的门槛越来越高,这样越发高的门槛就导致了之前新潮合作的一些二三流作家的稿件都被无情的拒绝,新潮的编辑们认为目前小院一树的稿件已经让新潮的刊物成为了当代文学的顶流,所以如果说再刊登之前一些勉强及格的文章的话,这会让读者觉得新潮编辑的眼光并不是很好。
所以,现在新潮在文学界的地位更类似于文章严选?值得一提的是,当前确实会有如果说想要去证明自己有实力的话,那么就去当新潮刊登自己的稿件的说法,所以这些现象就让那些原本依靠着新潮高额稿费过日子的作家们逐渐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收入。
失去了生活来源的作家们自然是对小院一树颇有微词,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时代在不断的进步着,不会亦或者是不想做出改变的人,会被这个时代无情的淘汰掉。”伊藤老板站在店铺门前,双手抱胸,大有一副感叹时代的文人闷骚样。
“这里是?”看着投来疑问的客人们,伊藤老板指着贴在门口的告示,他虽然是想让他们去阅读告示的,但是觉得自己还站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太礼貌于是解释道:“我打算把店铺进行一下装修,重新规划。”
客人们纷纷咿咿呀呀的喊道,说了一些这可是大动作,期待会装成什么样子的话语,随后他们会去别的地方来解决他们的晚饭亦或者是第二场。
“这群只知道喝酒的酒徒,用着一些所谓在外面待很晚回家就可以让自己的太太放心是在努力工作赚钱的借口来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站在一旁的小坂武弘有点尴尬,因为伊藤老板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还没有走。
“老板,我还在这里呢,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他想要委婉的提醒一下,应该是等到自己离开的时候再说比较好,说人坏话这种事情,当面说的话会失去一些爽感,反而多了很多的尴尬。
伊藤老板叹了口气,他拍了拍小坂武弘的肩膀:“你这不是还没有结婚么,哪里来的太太。”
“……”
“当然,我并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我只是在客观的陈述他们这群人的一个生活状态。”伊藤老板试着用了一下驹一直说话的句式,瞬间发现很有一股文人的腔调,随后他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文人的感觉,但是他再想说些什么,发现好像因为自己脑子里面存活不多,而吐不出什么东西出来。
他的打算是趁着这段时间,可以和自己的太太一起去外面旅游,他很想去伊豆,来酒馆里面吃饭的客人都是这么说的,当然也是因为小院一树写到了。
至于初代的话,她还需要好好的上班,所以这一次是甜蜜的双人旅行。
正当伊藤老板陷入幻想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家施工队当中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
他爬上脚手架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晃晃悠悠,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这可不太行。”他喊来了施工方的人,指着那个站立不稳的老人家说道:“万一人家倒下来,这是一件很有安全隐患的事情,还是要关注一下人家的身体比较好吧,你觉得呢。”
“嗯……当然,感谢您有这样的考虑,但是啊,是他自己要求的,签署了相关的免责协议,而且……”很显然,他们私下里还达成了什么协议,眼前的这个施工方的人并不是很高兴说。
伊藤老板其实并不是很想要用这个老人家,但是如果说不用的话,也许对于那个老人来讲是一个噩耗,这样的焦虑直到这个老人家亲自跑到他的面前,以土下座恳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因为家里有好几口人等着他养活。
“但是您的儿子已经很大了,为什么不试着让他去干点事情呢?”
“但是,那毕竟是我的儿子啊。”老人家满头的银发,脸上的皱纹和艺伎巷房子里透过窗户往外看,映在天空破旧腐朽的窗槛一样,充满了苦涩还有名为生活悲凉的咸。
伊藤老板思考了好长一会,最后他看着那个弯腰已经卑微